半月后,凌王谢惠晴大胜回朝。

与此同时泉州灾民赈济一事结束,迎来了一场久违的甘霖。

泉州一事结束后叶泠鸢先于凌王一步回了京,女帝大悦,封叶泠鸢为户部尚书。

原户部尚书早在五日前因贪污一事被下了大狱。

“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安!”谢惠晴嘴上说着话,身子却并没有跪下去,反而只是微微弯了下腰,不等女帝出声便直起身体。

“皇姐。”谢知意面无表情,轻启薄唇:“辛苦了。”

“陛下体恤,臣不苦。”

“哦,朕想着也是。”

谢惠晴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说,皱起眉:“陛下这是何意?”

“边关寒苦,三个月前户部曾拨了十万两用作军费,两月前又拨了十五万两,故导致国库空虚,泉州大旱而无钱赈灾。”

谢惠晴刚想说什么,就听谢知意一手撑着脑袋,漫不经心的继续。

“皇姐去时只带了五万人,边关将士粮草另备,此次战事倒是费钱。”

“不过,好在胜了。皇姐也算有功!”

谢惠晴眸中划过一道幽光,旋即又想起安插在女帝身边的人说女帝最近并无异常。

“明日朕为皇姐准备了庆功宴,皇姐可要来。”

“臣,遵旨。”

谢惠晴心下不安,想着今晚该去见一见宁和安了。

夜里,荣华宫的宫人全部退下。内殿床榻上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传出。

“王主~您慢点。”

宁和安千娇百媚的声音撒着娇,刺激的谢惠晴眼睛发红。

许久后,她才粗喘着停下动作。

“最近几日女帝那里怎么样?”谢惠晴靠在软枕上,见宁和安狼狈的躺在里侧,愉悦的放松身体。

宁和安勉强爬起身,穿了件衣服,闻言语气中带了些埋怨。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自打立了后她连一眼都未曾在看过我,更别提来我这儿了。”

“噢?”谢惠晴眯着眼:“叶家这个大公子当真这般有手段?连你都没办法?”

“可不是?”宁和安用力捏紧被子,语气里带着愤恨:“陛下如今夜夜宿在未央宫,前朝后宫人人都知道他叶言末受宠。”

“未央宫?”

“不错,现如今帝后同寝可是佳话。”宁和安嘴角勾起个讥讽的笑。

“佳话?”谢惠晴手上用了几分力气,宁和安胳膊被她抓的疼了。

“本王偏要让它变成噩梦!”

见谢惠晴神色阴沉,面上满是不屑,宁和安没敢叫痛,心内反而有几分喜悦。

若是凌王能替他除掉叶言末倒也不失为是一件好事。

……

“这么迫不及待?”

暗卫追雪单膝跪地低着头,谢知意站在未央宫外间瞧着外面黑沉沉的夜色,眸色冰冷如霜。

“按计划行事。”

“是!”追雪应了,很快便消失在原地。

内殿,叶言末睡的正香。谢知意坐在床边看着他恬静的小脸,忍不住俯身吻了吻。

……

第二日,庆功宴。

大殿内,女帝身着玄色凰袍坐在上首,旁边与她同席的自然是君后叶言末。

今日的叶言末是自成为君后殿下后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一身玄色凤袍,头戴与帝王同款的玉冠,端庄得体的陪在女帝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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