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我要是不信你说的话我才疯了呢,你快说吧别卖关子了”令狐冲见东方白罕见的表情如此凝重也变得认真起来。
“那好,我就告诉你,前段时间我做是做些奇怪的梦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上次老小子替我治手脚涂上疗伤圣药我一时抵受不住结果心脏停止陷入昏迷,结果我发现我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中有另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我,她告诉我------”当下将自己昏迷时灵魂与另一界的冰湖精灵心灵相通之事说了一遍。
令狐冲一开始听得津津有味,可是越往后听越是震惊,到了最后几乎已经是咬牙切齿。
“怎么会这样,另一个世界有个同样的我,会如此伤害另一个同样的你?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令狐冲感到难以置信道。
“这我怎么知道呢?那个你严格说也不是你啊,那是一个像镜子一样和我们世界相对立的世界,会发生什么事情跟本不是我们所能预计的”东方白努力解释道。
“我还是想不通啊,任家父女对那个我有什么天大的恩情啊?不就是那没鼻子的肥唇嘴在绿竹巷给我吹了几次箫,在五霸岗找一帮子外行给我瞎治一通搞的我内伤更加严重?她当初一早就说好去梅庄帮她办事只是桩交易,何况她和她老子其实是把我当成替身丢在梅庄黑牢里跑了跟本没有兑现承诺。我后来误打误撞练成铁板上的吸星大法不过是运气较好,而任我行也没传我凝气之法还借机要胁我,他自己也说了双方恩义抵销各不相欠了。我就顶多对他们有些感激吧,这算什么恩重如山?我后来为了救他们不惜在灵鹫寺与师父动手还砍伤了他的手,又助那疯子驱除体内的寒气这恩情总该还清了吧?我怎么可能会听信那没鼻子肥唇嘴几句花言巧语就去刺你一剑呢?青城派那帮人渣你在自卫时杀了几个我会当他们是什么无辜?你在自卫时伤了师父的话那我之前还帮任家父女斩伤过他的手,若这也算什么天大罪那我不是该先斩了自己的手向师父谢罪?至于定逸师太之死就更可笑了,我明知她是你妹妹的师父怎么可能相信是你杀了她,最后居然还会刺你一剑?我会为了这对人渣父女伤你?”令狐冲失魂落魄道。
“可能,可能那个世界的你脑子不太灵便吧,一时误会没解释清楚”东方白努力开导他道。
“没道理啊,就算脑子不灵便也知该向谁感恩吧?对我恩重如山的明明是你啊,我怎么会对这对人渣父女报恩报个不停?伤了你之后居然还会跟着他们上黑木崖杀你?把你逼下悬崖后还乐滋滋找那没鼻子肥肠嘴说什么为报她大恩要一辈子对她好?我到底欠她什么恩啊?要这样去伤害你?最后还要逼到你挖心救那心如蛇蝎的贱妇?我还和这贱妇结为夫妻整天在你葬身的冰湖前吹奏?我-----我在那个世界跟本就是个是非不分精神分裂丧心病狂的疯子,你怎么可以为这样一个疯子这样牺牲啊?我要是也被他心神感应受了影响变成他这样的疯子伤害你我宁去死!”令狐冲情绪激动至极抱住东方白吼道。
“你别激动了,早知道我会变成这样我还不如不告诉你呢?你记住那个人他-----他是令狐渣冲,不是你啊,你永远都不会变成他的,永远都不会的”东方白紧紧拥抱着令狐冲安慰道。
“是是,我不会变成他的,他这禽兽不会有好下场的,对了,你说的你在冰湖精灵“大梦三千”法术中看到的幻象都一一被验证了?”令狐冲又继续问道。
“嗯,刚开始我也怀疑过是我在昏迷中脑子里胡思乱想产生的幻象,但是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让我不能不相信这些幻象的真实性了,你在我死后自尽暂且不说,昆多这畜生攻入悬空寺企图淫辱仪琳和仪玉那间房间和我幻象看到的完全一样,还有任我行攻打灵鹫寺手持倚天剑,冲虚道长断臂,那些练过《葵花宝典》的鬼脸剑客-----,我不得不说这些幻象真的都是我死后未来会发生的事情,甚至----甚至我看到任我行身穿龙袍率领大军进攻京城的幻象”东方白心有余悸道。
“呵呵,那你大可放心,任我行再没机会当皇帝了,刚才我听送饭的知客僧说他在下山时被嵩山派拦截擒下已经被就地正法,死法还-----相当难看被剥光了衣服游街示众死得不能再死了”令狐冲耸耸肩道。
“任我行死了?那我在昏迷中看到的未来发生的其他事情也就不会再发生了吧?想不到他最终竟是这样凄惨的结局?其实我对他也是颇有几分佩服的,只是他这次太过急于求成才会落得满盘皆输的下场”东方白叹道。
“要说他是我一生中三个半最不佩服的人当中只能算半个,骄横狂燥目中无人自恋自大自取其辱,你已经给他机会对他手下留情他偏要吃药提升功力和你决一死战,最后搞到这下场纯属自找的”令狐冲不屑道。
其实任我行原来也算是雄才大略但此次贸然对灵鹫寺发动总攻也是因为他吸取了东方白大量内力无法消化,若无《易筋经》化解异种真气恐怕半年内不是爆体而亡就得自废武功,正所谓福兮祸所倚,他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最近搞了个惨淡收场。
“未来如何真是不好说,但是目前的情况来看算不错吧,任我行死了下一任教主我想会是盈盈吧,向问天会辅助她继位,不过下面那帮长老一定不会服她,她要坐稳位子少不了一番腥风血雨,日月神教陷入这场内斗的话就无暇旁顾了”东方白分析道。
“你放她走我看只是放虎归山,就如你十二年前不杀任我行放过任盈盈还让她当圣姑,结果十二年后他们可不会放过你,此女性情狠毒暴戾为了利用我对付你可以自毁容貌,如今居然还抓了那个凌彩儿剥了她的面皮自己换上,天知道她又会想出什么狠毒的招数来对付你我”令狐冲摇头道。
“那个凌彩儿也直是怪可怜的,如今还不能让她醒过来,否则她肯定活不下去要自尽,我已经让人通知纪敏莹把她接回峨眉,那把玄铁匕首也顺便一起还给她们吧”东方白道。
“玄铁匕首?你还是先用着吧,就当是借来用用,将来再还给她们,量那纪敏莹如今也没法提什么抗议,我们不还她她又能如何?倒是那把倚天剑在混战中不知给谁带走了”令狐冲搔搔头皮道。
“算了,未来如何自有天定,眼前那些投诚的教众我想办法安抚他们,然后在重阳节把解药炼制出来给他们,我不用他们为我效力但至少要他们不再听命于黑木崖即可,这样也能大大削弱盈盈手头上的江湖力量”东方白笑道。
“其实东方你要真想夺回教主之位也完全可以啊,你这次救了灵鹫武当两派掌门,你当教主的话武林又可以风平浪静,何必让那没鼻子毒妇去控制日月神教?”令狐冲不解道。
“经历过这么多事以后,我真的对当教主一点兴趣也没有了,童大哥――――,唉,原本我是想把教主之位传给他的,只是他为救我不幸遇害,我已经将他的遗骨葬在恒山了”想起童百熊之死东方白不禁黯然。
“童大哥真是条重情重义的好汉子,死的未免太可惜了,不过你也为他报了仇杀了昆多那禽兽,想来他在天之灵也能瞑目了”令狐冲感慨道。
“我当年当教主时为一已私利杀了不少人,其中有的该杀有的也确是无辜,所以我真的不想再做什么教主,若盈盈就此安定下来不再像他爹那样野心勃勃四处杀戮的话那让她当教主也无不可,若她也走上她爹那条老路执迷不悟的话我再想办法废了她这教主让个老成持重的人担当就是了”东方白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也罢,希望她能不辜负你的期望吧,反正我绝不会变成令狐渣冲,我就是我,对你东方白的爱永远不会改变”说罢令狐冲将东方白紧紧拥抱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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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方证与方生与出冰窟的令狐冲又祥谈了一次,大致就是转告昨日左冷禅在灵鹫寺希望灵鹫寺支持他合并五岳并要求杀俘的要求,但都被方证方生婉言拒绝了,显然方证仍旧是把希望寄托在令狐冲身上,对于野心滔天的左冷禅显然眼前这个心无城府的令狐冲更让他们放心。
令狐冲虽无心当五岳盟主但亦知这位子若落在左冷禅手中危害极大唯有勉强答应下来,而之后方证方生又提及希望助东方白重登日月神教教主之位,以她和令狐冲的关系要是一个是五岳盟主一个是日月神教教主那正邪二道之间的对立当可大大减缓,但令狐冲亦转告二人东方白已经无意再当教主,二人显得颇为遗憾,只是方证见令狐冲绷着个脸似乎满腹怒气心中颇为不解。
“阿弥陀佛,令狐掌门,你看上去好像有什么积郁在心头不知能否和贫僧说说,贫僧愿为你开导一下”方证道。
“呃,是这样的,昨天在下知道一桩事情气得一夜都没睡着觉,有一位武功卓绝美若天仙的奇女子爱上了一个武功低微的青年对他百依百顺前后为他出生入死救他九次,结果这青年武功高了却搭上一个长相丑陋阴险狠毒的丑妇,听信那丑妇的挑拨对那奇女子恩将仇报刺她一剑还将她打下崖,最后竟将她逼到挖心自尽,这禽兽还和那丑妇恩爱相伴心安理得毫无愧疚,此人之冷血当真是世所罕见”令狐冲一口气将另一个世界“自己”的恶行道出。
“什么?世上竟有这等恶徒?若真有此事那这人当真是禽兽不如,死后必入恶鼻阿狱”方证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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