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教主,她不是武功尽失了吗?”

“她怎么好像一点都没事啊?难道圣教主在骗我们?”

“一招就擒下圣姑,她要是站在灵鹫寺一边我们恐怕难有胜算了。”

东方白闪电般现身擒盈盈救令狐冲让日月神教的教众们一时间交头接耳人心更加不稳,任我行看在眼里怒在心头,他没想到东方不败在教众心中依旧有如此大的影响力。

“任我行,我来这里不是跟你决一死战也不想报仇,我只是劝你马上收兵,你看看山下的浓烟是你后方粮仓起的大火,现在你们已经没有粮食,而且连药品都已经耗尽,嵩山派正在一旁虎视眈眈,你继续在这里耗下去只是给左冷禅做嫁衣,顺便说一句你派去围攻恒山的人马已经全军覆没,那个疯和尚昆多的脑袋已经被我打成烂西瓜一样再也不能侮辱女人了”东方白转身运起内力朗声道,一时间寺内寺外所有人几乎听得清清楚楚。

昆多这打不死的怪物居然死了?也罢,反正这家伙整天只能给自己找麻烦,嵩山派确是危险但自己在山侧仍有一支伏兵可以抵挡。只是眼前的东方狗贼才是实打实的麻烦,要是不能当场斩杀她自己的教主之位就不稳固了,一定要在众人面前立威!

任我行不理会山下粮仓处的滚滚浓烟只是仰天大笑道:“想不到东方狗贼你居然还有本事治好伤势居然还沦为正道的走狗了,只是你就算投靠他们你以为他们就会忘记你以前是什么人做过些什么事?你我原本就是同一类人,而我是堂堂的大丈夫,你却修练葵花邪书沦为不男不女的阉狗太监,扮成一个女人还以为自己真是女人,也只有令狐冲这种贱人会去和你做那苛且之事,有种你脱光衣服裤子让大家看看!”

一时间任我行一方的死党开始对东方白齐声嘲讽侮辱漫骂,令狐冲见任我行如此污言秽语侮辱爱侣不由怒火中烧要冲上去和他拼命,却被东方白一手拦住。

“任我行,我是男是女你心里有数,不秘惩什么口舌便宜,我从未投靠正道只是不希望这场没必要的厮杀继续下去,日月神教的教众也是人他们家里的妻儿正等着他们回去,他们没必要为你的野心继续赔上性命了,当年我为了当日月神教教主机关算尽杀人无数,可是到头来不也只是黄土一坯吗?什么霸业大业我都已经忘了淡了,任我行你仔细想想吧”东方白语气诚恳劝道。

任我行心中一颤,看着身边的教众们,只见他们个个身上浴血眼中已经没有多少斗志,竟似是盼着他快点宣布退兵,难道真就么放弃了?不行,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绝不能放弃,任我行心中只是稍一软弱马上又变得刚硬起来。

如果我此时撤军下山那之前牺牲的人力物力就全白费了,想要再卷土重来何等困难?自己只会成为江湖人的笑柄,而在教众眼中自己则成了个无能的废物如何稳定人心?那帮得不到解药的长老教众说不定就会提前向我发难。若得不到《易筋经》那体内的真气反噬恐怕在几个月内就要发作,而最可恨的就是东方狗贼又再次出现蛊乱军心,自己被她一个扮男人的贱人暗算关了十二年还赔了一妻子一命,好不容易脱困后把她打成废人出了这口恶气,如今好容易开始自己策划已久一统江湖的大计她又跳出来阻挡自己,今天说什么也得杀了她!

“东方狗贼,你已经是个失败者了自然是条斗败的狗只知嫉妒本圣教主一统江湖的威风,本圣教主大事将成岂容你这跳梁小丑阻挡我?你有种就和我单独一战,今日之事是我日月神教清理门户之战,谁也不准插手”任我行说罢一跃跳入场中运起吸星大法将盈盈掉在地上的倚天剑吸在手中,他刚才经过一番调息伤势已复且正处于最佳状态加上有神剑之助坚信必能战胜东方白,虽说看她功力已复但他相信手脚筋被挑断的人不可能行动完全和未伤以前一样。

“东方,这老贼诡计多端,你一路赶过来又刚杀上山肯定消耗极大,让我替你-----”令狐冲连忙拦在东方白身前。

“令狐冲你放心吧,我对我的功力是有把握的,任我行说的不错,这是我们日月神教自己的事情,即使我已经不是教主但也要接受他的挑战,今日之战确是我们两个做个彻底了结”东方白轻拍了一下令狐冲的后背一闪身已经站在了任我行身前。

令狐冲心知东方白性子倔强且看起来确是有十足的把握唯有道:“你千万小心”后返回自己阵营观战。

“东方狗贼,我如今已经今非昔比,尝尝我的血解残魂掌”任我行大喝一声左手施展出血解残魂掌第一式“天下有血”,无数血色掌影扑天盖地向东方白打来,右手的倚天剑化为无数黑色的剑影向她刺来,一时间剑掌齐施要置她于死地。

东方白面对任我行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却是胸有成竹,她六日六夜不眠不休的赶路虽然身体已经极度疲惫功力也只剩六成但仍旧有自信战胜任我行,因为对方在旁人眼中扑天盖地般的凶猛招术在她眼中却是破绽不少,她修练过《独孤九剑》后眼光比以前更加毒辣,和令狐冲阴阳双修后内力也更加精纯在招术运用上更加浑然一体返朴归真,相反任我行只知一味追求功力和掌法的杀伤力却跟本伤不到她分毫。

转眼间任我行已经攻了几百招剑掌却连东方白的毛都碰不到一根,眼前的东方白就像化为无数个紫色虚影在他眼前晃动着,他开始变得焦燥起来大吼道:“东方狗贼有种和我一战啊,东躲西藏算什么本事?”

突然间东方白玉手连挥几十个紫影手执绣花针同时从四面八方向他攻来,吓得任我行只能化攻为守拼命原地施展剑法掌法怕露出一丝破绽,却在一轮掌剑齐挥后二人一触即分,东方白面带微笑看着脸色极为难看的任我行。

任我行感到玉枕穴上的刺痛是那么分明,刚才东方白在他完全没有反应的情况下轻轻一针刺在他的玉枕穴上但却没有深入,这明显的手下留情他是再明白不过的,可是自己最恨的仇人对自己手下留情才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

“任我行,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马上带着盈盈离开灵鹫寺,所有吃过我三尸脑神丹的神教教众听着,只要你们放下兵器留在灵鹫寺那在重阳节前都会拿到我给你们的解药”东方白此言一出日月神教众人更是交头结耳,已经有些人开始放下兵器朝灵鹫寺群僧方向走去。

“叛我者死”任我行像疯了般手持倚天剑狠狠一剑斩出,顿时将数名企图归降灵鹫寺的教众斩杀,吓得其余人又退了回去。

任我行现在心中对东方不败的恨意已经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他说过他最佩服的人是东方不败,可是最恨的也是东方不败,这十二年在梅庄黑牢中他不断立誓只要他能脱困必要杀败东方不败重夺日月神教一雪前耻,可是两个月前他刚得偿所愿如今却发现所谓的胜利就像镜花水月般,这个可恶的强敌又再次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他的生死竟完全操控在对方的一念之间,自己明明吸了她如此多的功力再加上有倚天剑和血解残魂掌竟依旧不是她的对手!

“东方狗贼,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就算同归于尽我也要杀了你”任我行独眼已经一片血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捏碎后将一颗药丸直吞下肚。

“爹,这――――这药药效极猛,我怕你―――――”盈盈一看便知任我行要拼命了,他竟吃下了能短时间内暴增功力的“九转天魔解体丹”,但此药后患无穷,她担心任我行就算取胜也要付出惨重代价。

又是和昆多一样靠吃这种药物来激发潜力?看来他是执迷不悟啊!东方白暗自叹息,刚才那招是还十二年前她利用盈盈偷袭任我行脑后玉枕穴那次,可惜看来任我行是不可能罢手了。

“啊―――――,杀―――――”任我行只感自己浑身的血脉高速贲胀,浑身的真气奔行速度更是快了几倍,一颗心脏狂跳不止,他此时就像一个快要爆炸的锅炉般不吐不快,手中倚天剑一挥,一股惊天剑气直射三丈开外的东方白。

东方白黛眉微皱双掌运柔劲化解这一惊天剑气,只感胸口一热忙双足一点直窜上去,这一剑的剑气竟在地面斩出一条深沟,可见这道剑气是何等凌厉。

不可硬接,东方白当下将《葵花宝典》的轻功发挥到极致在任我行左右纵横的剑气下穿行,而地面的青砖竟被剑气割得四分五裂。

“东方狗贼,你死定了―――――”狂态毕露的任我行竟将血解残魂掌第二式“血手屠龙”也运于倚天剑上,剑气顿时转化为一条血红蛟龙状的气劲,带着无穷的血腥剑气宛若化为一场血色风暴,

“好啊,圣教主天下无敌神功盖世啊。”

“圣教主定能诛杀东方阉贼为天下除害。”

一众日月神教教众眼见任我行表现出的惊天气势和功力立即停止了刚才动摇的立场开始纷纷谀语奉承起任我行,在他们眼来东方白恐怕没几招就要被任我行斩于剑下了。

“东方――――”令狐冲眼见东方白紫色的倩影在这血色风暴中宛若即将被吞没的一片小树叶,他想起当日东方白为救自己被挑断手筋脚筋倒在血泊中却一声不吭的情景,他发誓绝不能让她再受到一丝伤害,他刚要拔剑冲上去相助之即被方证一把抓住。

“令狐掌门,你放心,东方姑娘她能够应付的,任我行的剑气跟本砍不中她,而任我行这样靠药物狂催功力跟本支持不了多久”方证虽伤得不轻但却眼光独到看出其中的要害。

“任我行正在自寻死路,他靠药物鼓催的内力已经不受控制宛若失控的炮台罢了”方证进一步解释道。

果然任我行不管剑气再如何凌厉可就是差一点总是砍不中东方白,而东方白以逸待劳不断虚耗他的内力,久战之下任我行的内息开始越来越混乱剑势也变得不成章法。

是时候了,东方白此时施展出《独孤九剑》中极少使用的《破气式》,任我行的护体罡气看上去如铜墙铁壁但在其全力出招时护体罡气就会出现一丝微小的破点,而破气式就是抓住这一破点予以反击。

三枚绣花针几乎同时射中任我行面部护体罡气的破点上,在两枚被弹开之即第三枚终破气而入正中任我行仅有的那只独眼!

“啊――――”任我行只感左眼一疼接着眼前一片漆黑,他疯狂挥舞着倚天剑将浑身要害护住,但一行血水已经从他紧闭的左眼中淌下。

“圣教主瞎了,他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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