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厉害的人可以随自己的心意创造灵咒,无视传统灵咒的弊端。”
“其实我就是这天赋,感觉也就一般般,除了让自己念出来的咒文不像其他人那么中二,并无特别之处。”
江晚柠似乎挺嫌弃这天赋,言语中充满不屑。
“这东西对我来说很鸡肋,所以你还是好好收着吧。”
陆之昂心中暖流激荡,尽管江晚柠表面上云淡风轻,但他知道这虹石对她肯定也有不小帮助。
一路上她总把最好的东西留给自己。
“喂,走啦,你还愣在原地干什么?”
牧野上很安静,像是一处被遗弃的乐园,微风荡着碎落的荒草,模糊了时间,也宁静了内心。
他们的前方很模糊,不同于鬼泣山脉的深沉压迫,那里就像是一片未知之地,裹满了不确定。
但是没有什么比在基地日复一日原地踏步的生活还折磨人,陆之昂决然的表情和坚定步伐同时并进。
“你们想去哪呢?”
尖锐狰狞的声音就像是一根刺扎入陆之昂的耳中,这种声音让他难以忘怀,一种莫名的恐惧下意识滋生。
滑行在丝线上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他一转头,眼神就与徐烨那夸张的彩妆脸撞个满怀,不过他的视线很快就定格在徐烨身旁的人。
陆鸣此刻将头压得很低,不敢和陆之昂对视,只是时不时抬头窥探他的表情,一旦触及那冰冷的视线便收回目光。
陆之昂痛心疾首,只觉心都缺失了一块。
“真是兄弟情深啊,一来就对你这个弟弟目不转睛,不过也得多亏了他给我定位,否则还真找不到你们。”
徐烨罕见地没有展现强大执行力,而是先对陆之昂调侃了一阵。
但陆之昂没有理会,眼睛死死地盯着陆鸣,淡漠地说道,
“你这样做,我会死的。”
“不会的,巡检官已经向我保证过了,只要你放弃逃跑,就地伏法,会留你一命的。”
陆鸣慌忙地解释道,双手不停晃荡。
“你自己信吗?”
陆之昂轻蔑一笑,收回目光,想要扯断心里仅剩的余情。
这淡漠的回应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陆鸣表情变得狰狞,崩溃地说道,
“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你把那块玉佩拿走了,那块玉佩就是我的全部,你把它拿走了,你让我怎么活?”
“你和我不一样!你当然可以不在乎,只是将那块玉佩视为一个单纯的念想而已。”
“不用想你的天赋肯定很厉害,不然这女人也不会费劲心思带你逃离。可我呢,你有想过我吗?没了那块玉佩,我根本压制不住这条手臂,以后就只会是个废人。”
“以后的生活已经平铺在我的眼前了,跌落神坛之后的我,整天在那底层城区像条狗似的受欺负,谁都会想来踩我一脚。”
陆鸣手舞足蹈,显得有些癫狂,丝毫不顾忌还有其他人在场,彻底卸下伪装,不仅想要说服陆之昂,也想说服自己。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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