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不知深浅的南塘镇街头混子,大概有十来个人,呜呜渣渣的把陈夏围住,想救侯三儿。可陈夏不是省油的灯,回身冲着几个迎面而来的混子一顿拳打脚踢,什么扫腿,正蹬、回旋踢,贴身摔,擒拿术……
啪啪啪啪……一阵大响不绝于耳,再看地面,已经趴下五六个人,各个鼻青脸肿,叫苦不迭,虽说没断胳膊断腿,但都受了皮外伤,短时间内爬不起来了。
这群人就是街头混混,能有多大本事?平日里虚张声势,欺软怕硬,吓唬老实人,欺负半大孩子那是他们强项,但碰上陈夏就是自讨苦吃。
“滚!”陈夏声色俱厉,冲着剩下的几个混子一瞪眼,把人全吓跑了。
他们今儿本来是准备请侯三儿喝酒,想溜溜须,拍个马屁,可侯三儿要去见网友,就告诉他们等几分钟,过会儿能领个漂亮妹妹回来。侯三儿走后不久,跑来个半大小子,说来网吧的路上看见侯三儿被好几个人围追。这群混子为溜须侯三儿,全冲出来了,不想,会被陈夏胖揍一顿,都没敢问陈夏是谁就逃之夭夭了。
这就是街头混子,什么江湖义气,兄弟情义,纯属扯犊子,嘴上说说而已,遇上事儿了,马上鸟兽做事,然后还对外宣称,那叫好汉不吃眼前亏!
街头混子就这德性,没治!
陈夏打完架了,后边唐岳也来了,累的咧着大嘴呼哧呼哧喘粗气,主要是唐岳到岁数了,体力跟不上,要知道,他眼看着四十岁的人了,体质再好,也不宜剧烈运动,“夏队……没受伤吧!”
“一群二货,都给我滚!”陈夏怒斥地上躺着的几个混子,懒得押他们回刑警队,但今天这一架打的很爽,陈夏舒坦了。
几个混子跌跌撞撞爬起来相互搀扶着跑了,陈夏低身拎起侯三儿,又怒问道:“说,候锋在哪?”
“真……真不知道……”侯三儿已经有些意识模糊,摔的太狠,没当场昏迷算他走运。
“押回去!”陈夏用力一推侯三儿,把它他丢给唐岳了。
另一边,萧明东被冯玉白扶着赶来汇合,萧明东忒倒霉,额头被侯三儿撞的又红又肿不说,后脑勺还磕到了地面,那可的柏油路地面,都能磕出脑震荡。
“姐夫……”陈夏一见萧明东走路不稳,脑门子又红又肿,不禁很是心疼,却把火气撒到了冯玉白身上,“小白,你怎么搞的?第一天当警察吗?发现那小子不是候锋,直接把他按住不就得了,你喊什么?”
陈夏把冯玉白好顿数落,其实,冯玉白挨批一顿不冤,以她的身手,按住侯三儿毫不费力,她根本没必要大声嚷嚷,反倒把侯三儿吓跑,险些把抓捕行动搞砸了。但冯玉白没这方面经验,当时光顾着着急了,只能说她不懂得随机应变,确实笨了点。
“师父……对不起……”冯玉白低下头道歉,心里很自责,主要是萧明东因此受了点伤,她心里过意不去。
“行了,回去吧,扶好他,交给你照顾了!”陈夏不忍心深说冯玉白,毕竟是她徒弟,象征性的数落几句,这叫点到为止,谁让冯玉白没什么经验了。
回到刑警队,陈夏和唐岳负责审侯三儿,萧明东坐在外边用湿毛巾裹着冰块敷额头,以减轻疼痛感,不得不说,侯三儿的脑袋是真硬,萧明东这都算幸运的,如果正撞鼻梁骨上,就得去医院了。
“萧老师……”冯玉白走过来,手里拿着瓶水,递给了萧明东。
“谢谢。”萧明东轻微一笑,满脸苦色,却接过矿泉水拧开盖子喝了两口,浑身颇为凉爽。
“对不起萧老师,都是我的错……”冯玉白坐在萧明东身边,蜷起腿,低头拂面呜呜大哭。
“小白,哭什么?我又没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萧明东笑着安慰冯玉白,他真没怨冯玉白,要怪只怪他倒霉。
“都是……我笨,差点把事情……搞砸了……呜呜……呜呜……”冯玉白哭个没完,依然那么自责。
“小白,人都会犯错,错了再改不就完了吗?哭能解决什么问题?能让我脑门儿不疼吗?能的话,你可劲儿哭吧,哭到天黑我都不管。”萧明东很有耐心的劝冯玉白,就怕她太自责了,一时缓不过来。
“那我不哭了……”冯玉白抬起头看着萧明东,脸颊上满是泪水,哭的梨花带雨,惹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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