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树林被月光照映显示了几分模糊光影，我与空渺提着灯笼前行。手中的长物挥打着旁边的空气，时不时会扫到树叶发出声响似在表达着我的不满，大晚上的还被拉着出门。
我：我们现在去哪儿啊？
空渺：是非之地。
我：……
我：话说你咋出来了。
空渺：自然是上天安排的最大咯。只是以后出入都有审核了。
我：哈？啥玩意儿？审核？怎么审核？审核什么？这不玩呢嘛。要不你还是回去？
空渺：亏你还说，想上个世界，你为所欲为，结果呢，把自己玩完了。我回不去了。
我：……
想起上个世界的作，我哑口无言。
天空突然出现惊雷，突然其来的响声吓得我一哆嗦，都快把手中的长物给丢出去了。前方有种刀光剑影的感觉划破了夜色，红光满天却又很快恢复平静，随及下起了大雨，似冲刷着刚打斗留下的痕迹。
我掏出了伞跟空渺一起打着，伞是特定制的油纸伞，雨水打在伞上显了图案，大量的曼珠沙华让伞变得通红。无法挡住这倾盆大雨，我握住伞柄的手湿了。骂骂咧咧继续前行着。
空渺：到了，看看人怎样。
我听着空渺的话眼神转悠着看了一圈，发现了散架马车旁的红衣少年，也顾不着什么了，忙上前去问着：“公子？你怎样？可还能动？”
伞遮住了雨水，红衣少年感受到没有雨水的拍打终能睁眼，眼睛有些猩红还未退散，眼神狠厉在看清我后逐渐恢复平和，手指动了动却无力起身。
我拼力扶起红衣少年，雨伞也被我嫌麻烦给丢弃在一旁，直接掏出了营地帐篷，随后问着空渺：“空渺，你那如何？”
只见空渺不知何时掏出来了油纸伞撑着，另一手传着功法给地上打坐那人，回我：“能稳住，你也如此。”
见状，我亦开始传着功法给红衣少年，但他有些挣扎，虽也没有任何作用。
我按压他的肩膀阻止着：“别动，凝神。”
或许是他感受到了功法的游走，他逐渐接受了。我也不知这功法会在他体内起什么作用，但看他接受的样子应该还是缓和了不少。
“多谢姑娘出手相救。”红衣少年逐渐好转，开口道着谢。
“好说。话说公子何人，为何在此？”我出口试探着。
红衣少年不再言语。无尽的沉默直至空渺的声音传来才给打破。
空渺：时间来不及了，快走。
我：啊？好。可不能耽误我的酒。
我听着空渺的话，快速收入尾声，待平息后又查看了红衣少年的脉，比刚开始好多了，也就放心了。
“江湖再见。”
我说着走出营地帐篷去捡伞时，营地帐篷直接消失，我整个人石化，不是，我东西就这么消失了。我或许明白了所谓的审核。只得把伞放置他肩头，再跟着空渺走了。
我：我们现在去哪儿啊？
空渺：你不是说不能耽误你的酒嘛。
我：哦，那行吧，走吧。话说这功法有名字吗？
空渺：没有，你自己起个吧。这是外挂。
我：还有外挂啊，镜花水月，如何。
空渺：随你。跟上。
我们一前一后向城里起起落落飞去，总算到了蚀饮酒铺。赶紧泡泡热水澡以防受凉。
“掌柜的，你可算来了，快看看这缸酒，味儿总不对。我们也是照配方酿的啊。”佟伊仭在门口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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