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还敢出海!?”大阿哥惊道:“你们不怕赔死啊!你们家是疯了吗???”

大阿哥十分震惊,这年头哪有人愿意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出海啊,一不小心就是血本无归的事情!

达哈苏瘪瘪嘴,还皇子呢,就这魄力?还不如她额涅。

说来她额涅还是觉罗氏呢,虽不如宗室氏与皇家亲近,可到底祖上也是与皇家有关系的。

“风险大可回报也大啊,要不然哪有爷今日看见的这些银子。”达哈苏正色道。

其实她还没说完呢,她额涅也给她留了一队人马,去年她刚刚成婚时与母家的那队人马一起出海了,现下还没回来呢。

至于大阿哥说的风险,她不在乎。

有她额涅在前头挡着,她不怕。

再者眼下还好说,乾东头所没有那么多的孩子,可往后呢?出宫建府之后呢?

与其到时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她还不如早早下手。

而且这是她额涅给她准备的,反正母家隔一两年就会让人出海,她随着她额涅让人一起去就好了;手里有银子这日子过得才踏实,至于什么时候让大阿哥知道,再等等吧。

眼下情况还不稳定,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这可是她的底牌,是她额涅留给的她的除却母家外,最强而有力的底牌了!

大阿哥还没缓过来,他真的没法想象自己福晋家里这么有魄力,说出海就出海。

思及此他又将目光移到这些银子上,若是出海,那这些银子就说得通了,只怕伊尔根觉罗家比他想的还要富,也就是说他福晋当年的嫁妆也是刻意减少的。

“你当年的嫁妆是不是……”大阿哥看向达哈苏问。

达哈苏大方地点头,“爷是皇阿玛的长子,妾身又是第一位嫁到皇家的,若是嫁妆太高日后弟妹们嫁进来也要与妾身的比肩,而且还有太子妃呢,与其到时候让人想起来记恨,倒不如中规中矩。”

也正是因为好多预备的东西没带上,她阿玛和额涅又补贴了不少现银,要真论起来,她这嫁妆只怕都越过太子妃嫁妆的规制了,不过这事儿也就她自家人知晓。

若非大阿哥今日问起来,她都不想说,当然了她现在也只是捡着重要的提了提。

大阿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想当初他福晋的嫁妆送到乾东头所时,太子的两位侧福晋也即将进毓庆宫后院,侧福晋是可以上皇家玉牒的,故而也有嫁妆。

他福晋的嫁妆中规中矩让人挑不出错来,倒是后来太子的一位侧福晋的嫁妆都快赶上他福晋了,那几天他没少见太子得意的笑容,他当时还烦躁过,为什么他福晋的嫁妆要这么中规中矩,让人挑不出毛病。

如今看来,倒是外人懵然不知,他倒是捡了大便宜。

“岳父、岳母有远见。”大阿哥真心夸赞着。

单就这敢出海的魄力,大阿哥就十分佩服,往日里他瞧着他那老泰山稳重的模样,实在想象不出这么有魄力;更别提他那岳母,今日他也瞧见了,一见到女儿就落泪,止都止不住。

达哈苏可不知道大阿哥脑子里在想这些,见大阿哥神情比刚刚好多了,她又问了些她额涅的事情,比如今日她额涅进宫交代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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