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宁西的遭遇跟白砾大不相同,他父母虽然很早就离开了他,但他还有一个疼他的叔叔宠大,所以他从来不感到孤独,但对白砾的身遇也深感同情。翟宁西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没羞没躁的说道:“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让我做你的亲人好了。”白砾听到这话,瞳孔都放大了,这翟宁西真是什么都敢说,白砾看着他,又转移话题:“天快黑了,先走吧。”于是加快了自己的脚步。翟宁西还一步未动,连忙追上去,你快回答我啊……
经过长街道上,大雾蒙蒙,路上无一人行走,路边的野花野草萧条而冷清,两人独行于中,忽然,翟宁西看见一道黑色身影从雾霾中闪过,“哎!白砾你快看,刚刚是不是有东西往那飞去了。”翟宁西向白砾指着偏南,白砾不语,看向翟宁西手指指向的方向,走去,翟宁西心想:这个闷葫芦,遇到他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于是自己也跟着上去了。
白砾摸了摸倒在路旁斩断了的树根,有血!还有鹤顶红!是何人如此恶毒,再看路边紊乱的痕迹,有人在此争斗过,白砾看向所有的房屋明显是被锁紧的,屋顶还有烟冒出,他判断这里不是没有人,而是躲起来了,他起身走向其中一家,一手握剑,一手轻轻敲门,有人在吗?里面传来了一声碗摔碎的声音,无人应。白砾又说:“我们是过路的,今晚没有地方歇脚,望您开下门。”里面才开始说话:“客官,你们到别家去罢。”
“别家都睡了,您能开开门吗?我们有要事要打听。”翟宁西说。
房门才渐渐敞开,只见一位四五十有年的妇人:“那就进来吧。”妇人声音很低沉,她走得很快,这显得她很害怕,白砾二人进内。俩人看见了一位老爷子,大概六旬有余,扫视周围,家中很简陋,除了妇人与老爷子,这家中无其他人,老爷子看见有客人来了,便招呼着坐下,妇人开口:“家中简陋,无以待客,二位先坐下吧。”
白砾问到:“这里可有发生过什么事?”
妇人长叹道:“唉~说来也话长,最近这里出现太多死人事件,然总是发生在夜晚,每到那个点就会听见人惨叫,这使镇里人每天恐慌,让一个原本热闹,宁静的乡镇增添了许多波折与惶恐不安,这也是我们每日紧关房门远离闹市的原因。”
翟宁西激动着说:“这这……那些人是不是头蒙黑布,身披黑料!身手敏捷健步飞快!”
妇人惊讶:“正是!你如何得知?”
白砾答:“这些人魔道出身,横行于此,杀人如麻,一定是来吸人之精气,以涨功力。”
正当妇人要回应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惨叫。白砾与翟宁西对视了一下“有情况!”
于是白砾冲了出去,翟宁西对妇人说:“二老务必同往常一样把门关紧,不要出任何风声,我和我的那位朋友去看看。”
妇人问道:“你们到底是何许人也?”
翟宁西:“恕不能告,只要你相信我们是好人,我们就会帮你的,走了。”说完便飞了出去。
“住手!”白砾拿着剑指着黑人说道。
“糟糕,被发现了!”那人惊慌而逃,往树林里飞奔,白砾穷追不舍,眼看白砾就要追上了,那人自知逃不掉,只好停下来拼一把,转身挥剑向白砾刺去,白砾跳跃起三连环于空中,躲过了剑锋,眼看就要将其拿下,不料同伙赶来,但幸哉,翟宁西也很快的追了上来,四人一对一,那两人敌不过,又逃路,跑着跑着,就跑回了镇里,此时那两人已被打得元气大伤,根本无力再挣扎,白砾俩人很快就把他们绳之以法了,这时天已亮,有一人听见了动静,缓缓打开房门,露出脑袋,“贼人被杀了,我们自由了!”
他欢呼着,其他居民闻言,纷纷打开房门,也在欢呼着:“我们自由了!我们自由了!”
一个个走到白砾两人面前,此中有一人开口:“这就是我们的恩公!乡亲们快道谢啊!”众人纷纷感谢,点头鞠躬,翟宁西说道:“大家不必客气!行侠仗义乃是我们的本分,不必言谢了,只是……”“恩人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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