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凭无据之事,就看大家偏信谁了,在场几乎都是侯府族中人,沈清梨必不会落得好。
事到如今,永望侯若再不开口说话,以后在京中就真的再也不用说了。
他从门后跪行出来:“九千岁,此事不得听一人之言,既是退亲,也要双方都在场才行。”
君之礼似笑非笑看向众人:“说的对。”
“侯府的人都在这里吧?哪个是江之礼?站出来说一说吧。”
直到此时众人才发现,江之礼竟不在众人之列。
“之礼许,许是还在房中温书,他晨起都有温书的习惯。”陆氏替江之礼寻了个借口,心中却突突直跳,有些不祥的预感。
君墨染对云生使个眼色,云生便退下了。
“说起来,本王今日前来确是有事要问。”
永望侯心中一喜,他就说九千岁怎么可能是专程为了沈清梨来的,肯定是有需要永望侯府的地方,借着沈清梨的事拿个桥,好多压自己一头。
他挺直了脊背,声音都清朗很多:“九千岁,您请吩咐,我永望侯府必定为您赴汤蹈......”
话未说完,他就见云生带进来两人。
他眨眨眼,又揉揉眼,那男子怎么看起来像是......之礼?
江之礼满身酒气,面色惶恐,衣衫不整,头发都是随意披散着,一看便是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的。
他身边的女子便是陆慈,亦是一身狼狈不堪。
看这副样子就能猜到之前二人经历了何事。
院中女子见状,都有些脸红,避开眼神。
永望侯面色发白,他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君墨染说道:“今晨本王在客栈用餐,只听闻隔壁房间的......声音大的离谱,扰了本王的好心情。本王便命人将他们抓起来喂本王的黑贝,结果这男子说是永望侯的孙子。”
顿了一下,君墨染好心情地看向永望侯:“本王好心来府中问一问,若是你孙子,你便想办法来赎人;若不是,那就剁了喂给本王的黑贝。”
“侯爷,你......认识他吗?”
永望侯还未开口,陆氏便哭着扑向江之礼:“是是是,是我儿之礼,求九千岁饶命啊。”
陆氏同江之礼哭作一团,院中族老却忍不住了。
“......白日宣淫,真是丢尽读书人的脸啊。”
“未来岳母生死不明,江之礼你竟还敢去偷欢,良心岂能安啊?”
“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敢相信,江之礼你竟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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