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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愁绪翻涌,沉吟一会儿后说道:“别互相责怪了,尽快去找到人吧。你们问过其他住户吗?”
贾张氏答道:“问过了,他们都没看见她。”
随后,易忠海站了起来说道:“你们再去问问其他邻居,看看是否有新的线索。我去附近看看,希望能够找到她。”
出门后的易忠海将何雨柱叫醒,询问了秦淮茹老家的具 ** 置,请求何雨柱前去探查一番。
对此,何雨柱感到疑惑:“为什么会这样?秦姐是不是逃跑了?”
“不要这样说,”易忠海眉头微皱道,“到现在我们还没有确定事情的 ** 。”
何雨柱气愤地握紧双拳,脸色铁青地说:“怎么可能出错?昨晚我清楚地听到秦姐伤心欲绝,显然是被人欺负了。”
易忠海满脸无奈地看着他:“你还真是个糊涂虫,秦淮茹哪是在哭?明明是喜极而泣,心里大概正高兴着呢。”
易忠海不愿再多说:“好了好了,快去帮我找人吧。”
对于何雨柱来说,如果秦姐离开了不珍惜她的贾东旭,对他而言就是一个新转机。也许他会有机会得到秦淮茹的心。想到这里,何雨柱站起身,虽然内心无比欢喜,但还是努力装出镇定的样子走出了门。
虽然这么做对贾东旭显得不太公平,并且秦淮茹的名声也因此受到了损害。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谁会在意这些小事呢?
没走几步,他停下脚步想了一会儿,然后回头整理了自己的容貌和发型,为了即将开始的第一轮会面做准备——他希望自己能够在未来岳父岳母心中留下好印象。
当然还得展示一下自己的厨艺。
至于回去汇报情况?
开什么玩笑!去秦家庄路途遥远加上风雪严寒,一趟可不是那么轻松的。
既然到了那里,干脆夜里留在那边与秦姐多相处一些时间吧。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偷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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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
易忠海随后找了附近的邻居来询问情况。
“这是怎么回事?秦淮茹不见了?”
“快点派人去找,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
“对啊,咱们院子的名声可不能因为这种事情受影响。”
“张氏,这回不用我骂你别人也会怪你,新媳妇进门就被你赶走了?”
贾张氏满脸委屈,面对众多邻里的指责,她只好沉默不语。
现在大家都在指责她,她不敢再辩解。
如果秦淮茹在四合院里真的发生了不测,这件事情不仅会影响院子的声誉,甚至会对整个院子的利益带来巨大的冲击。这关系到每个住在院子里的人的利益。
如果贾张氏仍然不知分寸地胡闹,其他人很有可能会联合起来整治她。
尽管贾张氏一向嚣张,但她并不是完全没有理智的人。对付一个人或两个人是可以的,但如果惹怒了所有人,则必定无法再为所欲为。
面对秦淮茹在新婚第一天便消失的情况,易忠海的脸色愈加阴沉——这莫非是要上演人间蒸发吗?
一大早出现这样的事,确实令人震惊。
然而随着进一步打探,易忠海内心的怒火愈发明朗起来,因为没有人见过秦淮茹出门。
院里的早起居民们都表示没见过秦淮茹的踪影。更有人指出,当他们离家时发现门是从里面扣上的,这也说明秦淮茹未曾出门。
那么……她到底去了哪里呢?
恐惧一下子袭上了易忠海的心头——秦淮茹难道遭遇了不测?
回想起昨晚,秦淮茹悲痛的哭喊,简直让人肝肠寸断。莫非真与东旭的做法有关?
如此一想,易忠海心中更是感到惶然不安。
“大爷。”许大茂眼珠一转,压低声音说:“我无意背后议论,但这东旭确实有点过头。
昨天秦淮茹哭成那样,简直就像被人凌迟一般,听起来让人心惊肉跳。
这其中肯定另有缘由……”
易忠海脸色猛然变得严肃:“大茂,你也怀疑秦淮茹遇到了不幸之事?”
许大茂一时怔住,难道是已经……发生了什么不测?东旭怎么可能这般恶毒?
不对,他不过是认为秦淮茹遭受了极其惊吓才会如此失态。
然而许大茂忽然灵机一动,“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大爷别曲解我说的话了。”
许大茂心知肚明,不想无故招惹是非。
易忠海略微咬牙,虽然许大茂未承认任何事情,但他话里暗含的意思正好契合了自己内心的忧虑。
易忠海沉声道:“那就联系保卫处来介入此事吧。”
眼下的情况无非两种可能:一是秦淮茹返回家乡了;二便是发生了不幸。
可是想到门是从内反锁并且无人看到秦淮茹外出的情景,显然是秦淮茹未有出门之行为。
除非她是攀越而走?但她昨晚哭得那样惨烈,精神受创极深,作为一女子难以独自翻越高墙。
这样一来,可能性似乎只剩一种……
易忠海的目光紧紧盯着紧闭的贾家院门,满脸惊悸,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
因此,他决定联系保卫处介入,他不想亲自过多牵扯进这件事。
对于这突变之事,贾母则表现得极度恐慌,瘫坐在地:“大爷,这跟我们家何干啊?别把保卫处引来呀,这可就彻底完了。”
易忠海直视对方问道:“那么,东旭呢?他人在哪里?”
贾母答:“他已经出门去找秦淮茹了。”
对此,易忠海只是心中冷笑,这寻找之人恐怕不过是托词,他可能借此逃避眼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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