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天城在世三万多年,具体岁月无人可知,大抵的只知道城中皆是仙人,千古机缘汇聚于此,可遮天劫,觅长生。
城主声名外号,更是鲜有人知,偶尔现身的几次,不是修仙热潮,便是双天城大危机。
有意思的是,这些散修和宗派,虽说是仙人,但总是耐不住文骚,时不时散播些城主的风流故事,甚至有的很早就觉得自己摸清了城主的底线,传起了阴谋论来,以此谋取更多更便捷的修仙资源。
都说城主难见,无人知道其幻化样貌,自然没几个人知道他的行居规律。
“周度芳,参见城主。”
这不,他徒儿翻了双天城三天,终于找到了他,就在双天城现在朝上万籁山山头;如今山头因为海拔过高,开始结冰凝雪,山下山,百兽山里的妖兽鬼怪好多早就冬眠起来,它们早就习惯起了这双天城混乱的节气,好点的时候,老历谱还能用用,坏点的时候,躲进居民区也难逃一死。
“城主?不是该叫师父吗?还是说又有些无伤大雅的事要我处理?”
周度芳不敢抬头,因为眼前的师父变幻万般,让人心生鬼魅,三万年,几百世,师父早就和师娘形魂一体,仙界志同道合的仙侣本就稀少,这种双生合一的更是绝无仅有;而师娘本就是极美的仙人,一般修为低的根本抵挡不住她的魅力。
“师父,此域各国国主欲派人来访问,我担心有宵小之辈趁机窃取双天城的机缘。”
“哼,当年你们举世迁移到我双天城,我可有阻拦?它虽是我筑,但也要不妨有这灵山鸣水才可成,你不如问问它们,用不用阻拦?”
山下百兽山传来凤鸣,似乎听到了城主的语句,接着城主脚边的皑皑白雪钻出了只通体雪白的兔子,似乎也表达了立场。
“看吧,他们同意了,你,无话可说了吧?”
周度芳想了想作揖行礼,犹豫不决。
“怎么了?有话直说便是了,你好歹当年也是侠义之士,如今怎么可以这副模样?!莫不是上次和上界那群俗人交手留下了后遗症?”
“师父,城里有些散修下凡去了,有的甚至化去了整身修为。”
“好事啊,修仙有什么好的,戒情禁欲的,又都不得要领。”
“只是最近有两个仙人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若不加以阻拦我们双天城的丹方药谱、武功秘籍可就要流落凡间了。”
这城主觉得周度芳太死板,给他赐了张冰做的椅子,自己则蹲下,抱起了那妖兽贵族——血珠魔兔;只是手中的妖兽贵族受宠若惊并不敢幻化人形。
“这又有什么,有谁愿意生死道消?有人传播他们不才开心?”
“虽说是这样,但是也不能落到凡人手里啊?”
城主看这血珠魔兔似乎还小,干脆抱在怀中,左摸摸右摸摸。
“那些功法可都是我真传变种?我允许,你们不允许?”
“这...”周度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你送给秦家那块随身玉佩如今也落入凡间,师父你可知道?”
城主用劲的捋一捋记忆,想起了周度芳说的玉佩。
“它怎么了,一块普普通通的玉佩又能干嘛?倒不如说秦家人也是强横,能把它盘到能驱动整个双天城的传送阵,这得是多少年心血?”
“这事师父也不管?它可是您之前的护身法宝啊!”
“度芳啊,你们玩的那个叫什么来的,十二长老联会还是什么的,该不会以为一块能存些灵气的玉佩能干嘛吧?”
周度芳吓了一跳,平时的城主根本没有和常人来往,怎么会突然抛出他们背地里活动组织的名字,而且还是在遮蔽天机的状态下。
“很惊讶吗?你可是我徒儿啊,遮蔽天机这种小伎俩对于会推断的仙人来说有没有用,你不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我只是在惊讶师父居然会管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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