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歙的这一问,对于姜小曦而言,着实有些猝不及防。
她脸上瞬间一片潮红。
整个人如同触电般一缩,面色坚硬的慌忙挥起手来。
这个年代。
男欢女爱,并没有后世那般开明。。
尤其是是姜家,这种传统文化极为浓厚的家庭。姜小曦虽然倍受宠爱。但陡然间被戳破心意,也不由得是极为尴尬。
而看到这一幕,姜歙哪里还不懂,当即笑了笑,只是撇着嘴叹着道:“难度不小!难道不小呐!”
“嗯?
姜歙的态度,让姜小曦愣了一下。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并不反对呀。
脸上闪过一丝激动,姜小曦也忍不住跟着叹道:“是呀!”
“难度好大的呢!”
“他好优秀的说!我感觉我配不上他!”
声音带着点悠悠的意味。听着这话,姜歙只是一辆的惊讶。
这平日里素来心高的小冤家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看来是真的用情已深了。不过,就像他之前感叹的。
这难度真不是一般的大,既然这小冤家心底已经有所意识,姜歙便也不再多言。
接着只是委婉的提醒了几句,便将话题转开了。
除却这两大泰斗家里,风云涌动。
于此同时,津门但凡跟古玩沾边宅院里,都并不安宁。
商家!
一脸红色浮肿的商公子跪在祠堂里。
接受者一个老者的训斥。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一年以前的古董局韩春明见过的商老。
往日里是一股猴精的模样。但此刻,气得是吹胡子瞪眼。
说不出的失望和愤怒。而跪在地上的商公子,更是凄惨无比。
双颊通红浮肿,仔细看的话,还能找出五指的指印。
很明显,这张脸没少挨耳光。
此刻跪倒在地,整个人都涣散无神,一脸颓废的模样。
而与此同时,在旁边还有一个中年夫妇。
男子跟商老模样有几分相像,商公子也更像他。很明显,这人便是商公子的父亲。而妇人,也正是商公子的母亲。
二人衣着华丽,尤其是那妇人,珠光宝气的。
此刻,正用哀求的语气,向商老求着情。
不过,这次似乎是触及到商老的大忌了,无论这对中年夫妇如何求情,都不肯轻易原谅。
只是愤然的指着那妇人苛斥道:“慈母多败儿!坤儿这性格,就是被你惯坏的~!”
“还原谅!你可知道,从今往后,我们商家,都会彻底的沦为整个津门的笑柄了!”
“当初向我拿钱的时候,怎么说来着...”
“还必有把我!我也是猪油蒙了心,居然就信了!”说着,他忍不住狠狠的捶起了胸口。
看到这一幕,中年夫妇噤若寒蝉,不敢再言半分,只是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老者。
捶了一阵之后,商老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身前的中年妇女道:“收拾收拾!明儿个就安排他去南方吧!”
“啊!”
听闻这个安排,中年夫妇俱是一惊!“啊什么!”
商老满的喝道:“你们莫不是以为,出来这档子事,这小兔崽子还能安然待在津门?”
“我跟你们说!再留下去,唾沫星子都会淹死他!”“好好好!”
听到这里,二人这才恍然大悟,连忙答应。立即着手开始安排了起来。
次日,商公子便踏上了前往南方的火车。于之相同的,还有那几个刘公子,李大少...四人都在悄无声息间,赶往了南方。
只是四人所不知道的是,尽管他们竭力逃避,在十多年后,那段于他们而言,耻辱无比的历史,仍让津门,乃至全国的人铭记,成为了他们永远都甩不掉的阴影。
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津门宾馆!
韩春明房间的大门紧闭。
会客厅里,候着一群拜访的人。
其中,不乏有闻讯赶来采访的报社记者。不过,都被韩春明给拒绝了。
但饶是这样,韩春明的房间里,仍是有些躁动。无他,因为破烂侯在里面。
将那尊羊脂玉观音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把玩了一番之后,破烂侯已经无比确定。
这正是传说中,清早期孝庄文皇后的亲手供奉的那件玉观鱼。
在联想到那充满传奇色彩的捡漏过程,破烂侯根本就不能安宁。
无奈之下,韩春明也只能是使用了冰冷的驱逐令,这才将他赶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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