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曾细心听闻,但这紫衣男子每次来都带着册子,似乎与山水画有关。”李爷略显迟疑,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且慢!”包拯突然思绪一贯,心中灵光一现,竟问道:“那么,是否记得此册子是什么样的?”
李爷抬头想了想,终于道:“我记得那册子时常包裹着紫色的绸布,里面是山水画卷,画中的水墨仿佛流动。”
此言一出,包拯和展昭对视一眼,心中皆有了新的头绪,他们围绕在柳如烟关于画卷一事上展开了讨论。
“若果真是与艺术有关,那她在生前执着的秘密,或许和此诡计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展昭语气坚定,他自然明白这种复杂并具艺术感的案件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当晚,包拯心思缜密,直到月高时分,隐隐约约似听见窗外传来低语声。他立刻起身,走到窗口,看到展昭正在与一个出神的女子窈窕身影交谈。
月光如水倾泻而下,映照出那女子肌肤白皙如雪,身材曼妙多姿,正是梅香。她的眼神微显忧虑,语气里透着急切:“我对如烟的死仍感到恐惧,如今朝廷与江湖的勾结复杂,两者均可令她冤魂不得安宁。”
包拯站在阴影处,思索她与柳如烟的种种细节,瞬息间明白此案的真相已经渐渐浮出水面。他心中暗暗决定,必须揭开这一切的真相。
终于,在一场次日的审讯中,紫衣公子如约出现,行头华丽,身形修长,他走入公堂,神色间流露出的唯有淡然,若无其事,仿佛是冤屈他人都无足轻重。
“你就是柳如烟生前所接触的紫衣男子?”包拯目光如炬,直击其灵魂深处。
“我便是。”紫衣男子笑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然我与那女子确无仇怨,只是偶尔相交。”
包拯的心中已然明晰了这一场沙石迷云的始末,“你明知她无辜,却任其受到世人欺凌,还坦然前来,是否意味着你背后掺杂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包拯直指道。
紫衣男子面色一寒,似乎意识到包拯的警觉,他冷冷地一笑:“倘若有罪,必自有人承当。”
一旁的展昭捏紧了拳头,这一刻似乎能够感受到潜藏在他心底的怒火。包拯心想,倘若今日将其纠正,方能让柳如烟的冤屈得到厚释。
“青天大老爷,再请斟酌于我。”紫衣男子迅速改口,试图打动包拯的心弦,“你我皆顺其道,何必因他人之失而诛罚无辜?”
包拯的眉宇间微微凝聚,心中明了,他已经找到了决定性证据。展昭则突然从袖中取出那张画卷,掀开在堂中,竟是一幅流动的惊心动魄的山水画。
“这是!”紫衣男子一愣,面色骤变。原来,那幅山水画正是柳如烟在生前所画,而其中的卷轴则藏有她的秘密——一段关于权力与阴谋的软弱与坚韧交错的故事。
“这画卷,便是那罪行的注脚。”包拯冰冷地冷冽道。
“她本是无辜,背负全家荣誉,却被人蓄意加害,你的罪责何以掩耳!”展昭怒意蓄积,几乎要将紫衣男子扭送至衙门。
众人皆震惊,这一切似乎已经推得越来越近,在这个刻印着无数情绪的瞬间,真相的面具已无路可退。案件的脉络也随着重重线索显露出其翻天覆地的反转,紫衣男子的真名浮出水面——洙洙,而他背后的势力,竟是与柳如烟家族权力牵连的某个大官。
证据逐渐浮出,不再是空穴来风,而是层层深入的岐途,包拯眼中生出精光,望向身边忠诚的同伴们,浅笑道:“若无展昭与诸位兄弟的辅佐,此案未必能如此轻易破灭。”
这时,父老乡亲皆泪眼相视,堆满感动与敬意。“包大人乃是我京城的定海神针,愿我等共助包大人,彻底铲除这天翻地覆的黑暗!”
经过多方的取证与审问,紫衣男子承认了对柳如烟一家的重重冤屈,最终被送往牢狱剖析。此外,他背后的某些权策之人也被缉拿归案,彻底消灭了案件的隐患与流言。
最终,包拯翩然而立,仿佛代言着公理与正义,心中明白,此行不仅是为了解决一桩冤屈,亦是洗净了这京城似梦般的功名与利旨。
在月光之下,包拯轻轻挥了下自己的折扇,随后重重合上案卷,身影愈发英挺。心中暗暗思忖,正义也许会迟到,却决然不会缺席。他感受到,在冤屈得解之际,必定要让更多的人明白,公道不远,心明便足。
时光荏苒,唯愿包拯与展昭以及所有仗义之士,继续以江湖情谊与正义在这广袤的天地间传播,携带着一份真理与信念,将更多的黑夜与冤屈驱逐开来,迎来永远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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