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绵从袖口抽出一把小刀,要是华毅看到,定能认出此物正是白沐绵挖肉用的手术刀。
白沐绵把玩着通体漆黑,薄如蝉翼的手术刀,嗜血邪魅的笑,看的西戎士兵不禁打退堂鼓。
大哥的血每一滴都让白沐绵心疼,从见到大哥,他的血就没停过,证明血液无法凝固,西戎这是想让她大哥血枯而亡。
白沐绵越想越愤怒,小刀一挥,刷刷两下,划了跟前两人的大动脉,鲜血喷涌而出。
白沐绵讥笑一声,假装惊恐道:“哎呀,不小心划深了,不急,我有药。”
白沐绵摸索着拿出一个通体雪白的玉甁,将药粉撒向伤患处。
拓跋迪被划伤都没反应,白沐绵药粉刚撒上,他嗷的一声清醒过来,另外一个人闷哼一声,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
疼痛过去,拓跋迪才看到同样软趴在马背上的人,颤声道:“王叔,你怎么也被抓了。”
男人恶狠狠的看着拓跋迪,被他白痴的样子,差点气吐血。
白沐绵不想浪费时间,她要赶快救回大哥,再拖下去大哥定会流血而亡。
二话不说又是两刀,这次手头很准,伤口齐整,血流均匀。
拓跋迪忍受不住折磨,开口道:“你不就是想换回你们大楚的将士们嘛,我是此次统帅,只要你放我回去,我保证把他们安全送回。”
男人冷哼一声:“愚蠢。”
白沐绵没想到抓个王子,竟然还有额外收获,轻笑道:“哦?那这人是谁,我看他可比你更像一军将领。”
拓跋迪没有丝毫不屑,反而得意洋洋道:“那当然,他是我王叔拓跋宏,是我西戎的战神,我第一次带兵出征,父王不放心,便派王叔随行,护我周全。”
白沐绵了然,派人保护是假,借机打压才是真,看来西戎王室也不太平。
白沐绵白了拓跋迪一眼,心道,这人真是傻得可爱,问什么说什么,油腻大叔秒变呆萌小可爱,白沐绵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拓跋宏忍痛不语,眼神阴冷,内心盘算一雪前耻,不过他小看了白沐绵的医术,落到她手里,只有她想不想放,想从她手里逃走,门都没有,窗户也给你焊死。
白沐绵冷声朝西戎大军喊道:“你们还有没有能做主的,放不放人给句痛快话,我可不敢保证这两人的血能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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