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艺真的是被吓坏了,不允许柳光明离开她半步,就连她洗澡的时候都要守在卫生间门口。
柳光明搬了个凳子坐在卫生间门口,听着卫生间里单调的水流声,回想起与大蛇搏斗的场景,心有余悸。
今天遇到的这条蛇比对婀娜村西面的坡地进行中低产田改造的时候遇到的那两条大得多,足足有它们的三倍那么大。
“怪不得那么难制服,”柳光明自言自语,“看来我这辈子跟蛇的仇怨还真的不浅。”
卫生间里的水流声停了下来。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鲁艺打开门走出来,一身粉红色的睡衣显得格外合身,湿漉漉的长头发披在后脑勺上,漂亮极了。
“呀,鲁艺你好漂亮!”柳光明脱口而出。
然而,鲁艺却面无表情、目光呆滞,显然还没有从恐怖中摆脱出来。
当然,忐忑复杂的心绪并不会影响她散发出馨香迷人的体香。
看着鲁艺漂亮的脸蛋、婀娜的身姿,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香味,柳光明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体温升高。
唉,本性,这就是男人的本性,也许到死他们都不会改改这个烂毛病。
当然,柳光明也不是那种见色起意、毫无底线的人,就是面对自己心爱的人,他也能把持住自己,不做过分出格的事。
鲁艺走到镜子前面,拿起电吹风吹头发。
柳光明站在她身后,不断把她散发出来的香味吸到自己身体里去。
他真想从后面一把抱住她。
但是他忍住了,一方面他整个身子都粘满了泥巴,另一方面也怕鲁艺生气。
毕竟自己还没有鼓起勇气真正向她表白过爱慕之情,两个人现在的关系最多也算好朋友,最好最好的朋友!
想到这里,柳光明轻轻叹了一口气:
“现在你打整得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去洗个澡、换换衣服啦。”
鲁艺转过身来:
“不准!”
柳光明伸手抓了抓自己粘满泥巴的头发:
“不准,不准你让我这样脏兮兮地在这里影响你宿舍的卫生呀?”
鲁艺一幅无所谓的表情:
“没事,我不嫌脏。”
柳光明哼了一声:
“你不嫌脏,我还想舒服一点儿呢。”
鲁艺从衣柜里翻出一套球衣来:
“你就穿我的球衣吧,球衣又不分男女。”
说着,她把球衣拿到卫生间里去,为柳光明开好了水:
“去洗吧。”
她搬了个凳子坐在卫生间门口。
这是多么滑稽可笑的一幕,女人洗澡,男人守在卫生间外面;男人洗澡,女人又守在卫生间外面。
还好,这个场景只有他们俩知道。
柳光明从耳朵里、鼻孔里抠出了很多泥巴,更要命的是洗头的时候竟然从头发里抓出来一只地老虎。
他把地老虎丢在地上,一脚把它踩得稀巴烂。
洗完澡,他把自己和鲁艺的衣服都洗干净,晒在阳台上。
鲁艺像一只跟屁虫一样,他洗衣服的时候站在洗漱台旁边,他晒衣服的时候来到阳台上。
晒完衣服,柳光明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边疆文学》翻了几页。
鲁艺静静地坐在他旁边,也不说话,双手不断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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