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为国灵,他们五个一向不会计较普通人言语上的冒犯,也从来不跟他们记仇,但这并非指他们五个就很好欺负。当今和平年代里,国灵们不管从前有什么深仇大恨,现在表面上都表现得很随和,然而这并不是说他们脾气就很好。

经过两次牌局清洗后还屹立在世界上的国家,哪一个没有两把刷子?尤其是欧亚大陆上,哪一个叫得出名字、排得上号的国家没辉煌过?而现在坐在这里的五个,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站在过世界巅峰的人,谁又会没有自己的肚量和脾气呢,国灵自然也是如此。

如今的天朝上国王耀,待人宽厚和善,处处显露着大国的风度,但也并非好捏的软柿子。当年万国来朝的时候,别人见了他就算不下跪行礼也是要弯腰以示尊重的,更别论他从前傲视世界多年,现在无论是年纪还是实力,都依然能获得其他国灵的尊重与赞誉。

世界灯塔美/利/坚阿尔弗雷德,别管他现在是不是常闪瞎人眼,暗地里喜欢让人触礁,身为国灵有时候又幼稚得宛如三岁小娃娃,怕鬼到需要前监护人安抚,但你要是把鬼拉到他面前,他能边嚎边给鬼崩两枪,并且他跺跺脚,这世界还是得抖三抖尊重一下现任的世界霸主。

北方巨熊俄/罗/斯伊万,不说国灵自身就奇葩的天生自带大魔王气质,无论是认真还是开玩笑,都是个顶不好惹的家伙。横过欧亚的大国国灵,寒风冰雪折戟多少铁马兵戈,亦曾是地球的半边天,至今仍有余威,鲜少有人敢招惹。

欧洲初恋法/兰/西弗朗西斯,浪漫而不失英勇的温柔绅士也曾像风暴席卷世界各地,文武双修的他见过海上的辉煌,也有过陆地的精彩,更在思想文明中深造,余韵芬芳全球,如今就算没落了,也有他自己的高傲气节,不减当年的难缠。

着名原不良英/格/兰亚瑟,曾掌控全世界四分之一的领土,七大洲、四大洋都是他的后花园,铸就人类历史上的帝国之最,太阳落下、余晖仍在。这个海中岛国出来的海盗头子脾气可不小,在不少国灵心中都留下恐怖的印象,当然,他现在喜欢披着绅士的假面。

“且不说我愿不愿意说,就算说出来了,你们也办不到的。”王耀倒是实话实说。

昨晚那些东西但凡布置的人不是他和亚瑟,绝对没有任何效果。他们也不可能非亲非故的就帮助其他玩家布置。这一次他们能帮,难道下一次也能吗?如果不适应不成长,早晚都会死在这个游戏里面。何况今天楚玲和曹飞扬肯定会带着他们去找交易商城兑换道具,他们也不是没有合适的道具防身。

今晚他们准备夜探酒店,若是消耗太多精力恐怕容易对他和亚瑟不利,赔本的买卖,他们可不干。

楚玲不想跟眼前这五个奇怪的新人玩家起冲突,白了徐聪一眼,警告说:“在这里谁没有个自己的秘密手段了?聪明的人应该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我明明也是为了大家着想。现在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有能保命的手段还藏着掖着的,能安什么好心?不就是想祸水东引害死我们嘛!”徐聪不服气地回瞪着楚玲,似乎觉得自己的话能引起大家的共鸣,说完还看了看其他人。

钟文埋头不敢跟徐聪对视,钱国杰侧头跟唐思娅没话找话,仇欣彤被他盯着,犹豫片刻后很诚实且干脆地摇头。

亚瑟褪下绅士的伪装,与娃娃脸并不符合但深入他骨髓的不良气质展露无遗,非常有个性的粗眉上挑,嘴角挂起不羁的笑意,“都说了你们办不到,怎么就不信呢?阿尔弗雷德,给他们露两手。”

“等下,让我吃完这个包子。唔,我觉得这个比起耀包的还是差点味道。”阿尔弗雷德手里拿着大肉包往自己的深渊巨口里塞。

王耀听到他的话颇为得意,“哼哼,你也不看看你以前吃的包子都是谁的手艺。我,全球顶级的大厨之一,回回我们的美食大赛都名列前茅。”

阿尔弗雷德几口把肉包吃完,再从桌上抽了张纸把自己的手擦干净,目光在周围扫了扫,最后落在身后的一张空桌上。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走到桌前非常轻松地一拳打在桌子上。只听清脆的咔嚓一声,实心的木桌如同大地遭遇了强地震,直接四分五裂,最后咚的一下,整个碎成了一堆。

徐聪见此表情变得难看,这种程度已经不是正常人能办到的了吧!这些家伙绝对不是他们一开始说的商人,就算真是谈生意,恐怕也都是些不可告人的灰黑地带!

楚玲与曹飞扬则更加确定了他们五个的不好惹,还是觉得与对方交好为上。

确实每次他们五个单独谈生意都是些不能说出去的内容,毕竟让外人知道了会很丢自己的脸。谁家世界级流氓的好国灵每次交易的物品是自家助理和上司不让多吃的小零食啊!

“幸好走的时候不需要赔偿酒店的损失。”弗朗西斯相当淡定地端起自己的碗喝了一口豆浆。

王耀回头看向徐聪,指关节敲着面前的桌面,提醒他们这桌子的材质,“看吧,我就说你们办不到。这桌子,你敲下去,肯定是你们的手碎而不是它碎。”

“亚蒂,这桌子好硬,我手痛。”漂亮的蓝眼睛看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手指后立即盯着美丽的祖母绿。

阿尔弗雷德还记得这是个有鬼魂的副本,他需要表现得可怜一点,让王耀和亚瑟保护自己,这样晚上才会更有安全感。他俩都喜欢可爱的东西,美利坚大甜心的人设就很适合。虽然王耀可能不太好糊弄,但亚瑟自带滤镜,忽悠他很容易。嘿嘿!

“你刚刚用的明明是右手哦~”伊万猜到他的小心思,笑眯眯地提醒他举错手了。

阿尔弗雷德从善如流地抬起右爪,水汪汪的大眼睛透过眼镜可怜兮兮地望着亚瑟,看得对方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

“别装了。你小时候抓着北美野牛转圈圈的模样我还历历在目呢,震惊了我四百多年。”亚瑟表现得非常冷淡,“而且我们办公室的会议桌,你每年在那里看恐怖片的时候都要报废一张。那也是实心实木的。爱德华他们为了节省维修费都在考虑给我们用贴皮的凑合了。”

要是一般情况下,亚瑟说不准能顺着他的话真陪他演上一场,但昨晚的惨痛遭遇让他现在心都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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