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不要脸的S货,一把年纪了还穿得这么花哨,脸抹得比墙皮还白,我家梦梦才死了多久,你就打扮得跟个妖精似的,是什么意思?”
一桌子人被郝红梅惊得目瞪口呆,袁雅云一脸莫名其妙,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要钱的,怎么突然骂起人家是S货了。”连包房里的服务员都被整得一头雾水。
“红梅,你别说了。”郝金山实在觉得妹妹做的有些过分了,也让他们的面子没地方搁。
“我是替你们考虑,你们两个焖鸡子,一句不吭,他们想一顿饭就解决了,哪有这样的好事。”
郝红梅咵咵一顿乱骂,主打一个无差别攻击,骂到兴头上脱口而出,“再说了,他们说自杀就是自杀啊,……”
说者无心,王家的人却个个变了脸色,叶招娣看在眼里,好似猜到了些什么。
“郝梦的姑姑是吧,这人命关天,话可不好乱说啊。”王老夫人坐得端庄,语气轻缓,却有股不敢轻易招惹的威严。
“亲家中年丧女,我们感同身受,但你说的1个亿,我王家确实拿不出来。这样吧,这桌上我年纪最大,我来做个主,20万!我们已经很诚意了,毕竟郝梦也不是你讨价还价的筹码,既然她去了,就让她安息吧。”
“不行!至少……”
“红梅,你别瞎说了!”郝金山大喝一声,打断了她的话,“老夫人,我们没意见,就按您说的,20万吧。”
“哥!”郝红梅恼怒地从椅子上跳下来,气得连连跺脚,“真是没用!”
因为郝红梅一闹,这顿饭不欢而散。
王道军扔下一张20万的支票拂袖而去,整个房间只剩郝家的人和叶家三姐妹。
“我们也走吧。”叶招娣说。
“等会儿,我还没怎么吃呢。”郝红梅满脸怒气,将桌上的荤菜,一股脑端到自己面前,风卷残云般喂进嘴里,“凭什么好死了他们,钱要不到,这饭总要吃回来本吧。”
“唉……”
叶小南长长叹了一声,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使劲撞了撞叶小东的胳膊,露出一副鄙夷至极的表情。
郝金山和陈飞燕像两个傻子般,神情落寞地瘫坐在椅子上,看上去实在可怜。
叶招娣于心不忍,“叔叔阿姨,我先送你们回酒店休息,明天给你们买票回溪山吧。”
郝金山三魂丢了七魄般无力地点点头,“麻烦你了。”
……
王家宅子。
王道军刚到家,一腔怒火喷薄而出,进门随手就摔了玄关处放置的翡翠玉白菜。
袁雅云跟在身后,朝美兰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了。
“老爷,别气了,今天给了他们20万,就算把这段孽缘给了了,日后不搭理便是。”
“哼,郝梦姑姑那张嘴实在是讨厌,留着只怕是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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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天就冷了下来,连日的大雪将整个东川都罩在一片白色之下。白天大街上留下的长长的车辙和乱七八糟的脚印,经过一个晚上,又会消失得毫无踪影。
叶招娣租住的小区,今天进来了一辆工程抢修车,据说某栋楼的水管冻裂了,一栋楼的住户都用不了水。
小区一些喜欢凑热闹的热心居民,边在那围观工人抢修,边聊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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