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和一帮朋友在酒吧包间守着看完了两场比赛,两场1比0的比分,仿佛一针兴奋剂,让他肾上腺素飙升。

他一吐最近连亏的不快,裸着上身,站在沙发上摇着上衣神哗鬼叫,兴奋地砸了十几瓶酒,亢奋得像个疯子一般,“老子终于翻身了,他娘的,之前打赌说老子要亏得裤子都没了的,是谁,你们快把钱掏出来!”

“王少,牛啊,今晚这一战,至少得赚七八十万吧!”

“王少,这么厉害,以后可得带着我们一块儿发财啊。”

“就是就是,王少是谁,那是财神爷追着喂饭吃的人中龙凤,咱们就指望着跟着王少混了。”

“呵呵,叫爸爸,叫声爸爸,老子以后就罩着你。”

王东喝得晕晕乎乎的,旁边几个马屁精互相看了下眼色,谁也没叫出口。十多瓶啤酒、洋酒混合着下肚,王东晕晕乎乎地睡了,那些个假模假样陪酒的兄弟,一个个不屑地退出了包间。

“不就赢了这一回吗,还让我们叫爸爸,我叫他个der。”

“呵呵,放心好了,下回他就能把今天赢的亏个精光,我话放这儿了。”

“到时候,再损他也不晚,还真以为是财神爷的小宝贝啊?”

……

郝梦担惊受怕了一晚上,也没见王东给她来电话。凌晨4点多,她忍不住给他拨了过去,半天也没人接。过了许久,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王少在我们酒吧喝多了,正好,您过来接他回去吧,我们要打烊了。”

在酒吧喝多了?难道是输了?郝梦的心咻地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要是输了,她这个时候去找王东岂不是找死。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犹豫再三,她还是壮着胆去了。

拖着烂醉如泥的王东,郝梦也不知道去哪,只得叫了辆的士,到附近的便利酒店开了间房。

“长得挺瘦的,怎么这么重,把你弄上来简直要了我半条命。”郝梦自言自语喘了半天,眼睛看向王东,心里生出个邪恶的主意。

她把王东的上身扒了个精光,斜靠着床头摆好姿势,又把自己的衣衫松了松扣子,露出一边的肩膀,半靠在王东的怀里,拿起手机咔嚓咔嚓自拍了好多张。

听到声音,王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郝梦吓得赶紧把手机往兜里一藏,嘴角一撇两行豆大的的泪珠就滑了下来。

“呜呜……”

“怎么回事?”王东的脑袋像装了石头般闷沉不已,他扶着太阳穴,摇了摇头,总算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什么情况?!”王东拉起被子护住上半身,像一个被揩了油的小鸭鸭一般望着郝梦,惊慌失措。

“王少,你,你真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吗?”郝梦轻轻耸着肩,泣不成声,“人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连男朋友都没有,就,就被你……”

“我艹!”王东使劲拍了拍自己脑袋,后悔不已。上个月在KTV和一个陪酒女搞出事,被老爸教训了一顿,还威胁要停了他的卡,现在又……

“说吧,你要什么条件?”

“王少,我……呜呜……”

“哭什么哭啊,老子最烦女人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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