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源说:“颅内有个瘤子,老三、老五和我都治过,三年了也只能控制瘤的长速,并无大的进展。如今那瘤不摘除,黎公子怕是活不过今年,所以我才来求助师姑。”

“手术我能做,但那客栈安全吗?这开颅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别到时候术后出了安全问题,赖我,平白败坏我名声。”

“师姑尽管放心,他们黎家就那一根独苗,护的跟眼珠子似的,安全着呢。”翁源打包票。

林琬舒问:“老三和老五也治过?那人是西楚人?”

翁源拍马屁,“正是,师姑记忆果真了得,我那日就说了一嘴,您就记住他们的所在地了。以后有您带领我们医科院,那一定会更加辉煌。”

呵,这小老头也忒不要脸了,记忆好和医科院都能硬扯到一起,“收起你那不要脸的马屁话,说吧除了医治病人,还有何事?”

翁源笑的那叫一个谄媚,“师姑,我想让庆儿和您学一段时间。”

林琬舒看着小老头的笑脸起一身的鸡皮,“翁源你再笑,信不信我一针扎你个面瘫。”

翁源立马恢复正常,恭敬道:“是,庆儿是个好苗子,师姑您看?”

“我那可苦的很,吃的是粗粮,住的是茅草屋,你舍得他去吃苦?”

“当然,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林琬舒掀开车窗帘,看着外面说:“好吧,只要能吃苦,我无所谓。”

马车一路狂奔,三个时辰后终于到目的地,离天盛城池只有十公里的唯一一家客栈--往来客栈。

这也是三不管地唯一的客栈。它静静地矗立在这片充满神秘和危险的土地上,仿佛是一个与世隔绝的避风港。

客栈的外观略显陈旧,墙壁上爬满了岁月的痕迹。门口挂着一块摇摇欲坠的招牌,上面写着“往来客栈”几个字。

进入客栈,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大厅里摆放着几张破旧的桌椅,角落里还堆放着一些杂物。客栈的老板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中年人,他总是默默地忙碌着,很少与人交流。

客栈的房间虽然简陋,但却十分干净整洁。每间房间都有一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

尽管环境简陋,但它接待过许多特殊的客人。这些客人有的是走私犯,有的是三国商贩,还有的是逃命到此的。客栈的老板虽然知道这些客人的身份,但他却从不干涉他们的事情,只是默默地为他们提供服务。

林琬舒他们一到就被人领到了客房,尽管午餐时间过了一个多时辰了,但还是在她们进入客房后,就有人陆续送吃食来。

半个时辰后,翁源敲响林琬舒的房门,“师姑,我带病人来了。”

茯苓去开了门,翁源率先进门,然后才是被扶着的病患。

正被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的人,他的相貌英俊非凡,眉宇间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然而,此刻的他却面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痛苦。

他身材高大,却因脑瘤的折磨而略显消瘦。他的脸庞依旧轮廓分明,高挺的鼻梁和紧闭的双唇显示出他的坚毅。但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和不时闪过的痛苦神情,却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他的步伐缓慢而沉重,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身旁的侍从们紧张地围绕着他,生怕他有任何闪失。尽管身体虚弱,但他的身姿依然挺拔,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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