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雪每天被关在别墅里养胎,就算胎儿还不到两个月,傅镇龙也是十分伤心,在月子中心雇了十个月嫂伺候何雪。

何雪被盯得更紧了。

每天哪怕是喝口水,都会被提醒。

她在别墅后的小路上散步,而佣人便跟在身后。

何雪看到前方不远处有铁栅栏和铁门,便指着问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佣人看去,回道:“那里是庄园的森林,平日没人经常进去,霍先生就让人把那的门锁上了,我记得那片森林连着山路,一到晚上就有很多蚊虫。”

山路?

何雪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借着散步走近了些,便看到那铁门上的锁头已经生锈开裂了,看上去一碰就会碎。

她又抬头看了看那座山,好像离着小村庄很近。

何雪心里又打起了逃跑的念头。

“傅太太您该回去了。”佣人提醒道。

“好,我们走吧。”何雪想计划想的入迷,一时之间没听到佣人的说话声。

既然要逃跑,现在是肯定跑不掉的,傅镇龙派的佣人太多了,何雪必须等傅镇龙放松警惕时再跑。

晚上,傅镇龙很准时的回家吃饭。

桌上的烛光就像何雪的心跳,总是波折飘动。

“阿龙,今天工作怎么样?”何雪先开口询问。

此话一出,傅镇龙拿着叉子的手僵住,叉子掉在了盘子上,他嚼着生牛肉看向何雪:“你叫我什么?”

“阿龙?我能这么叫你吗?”何雪害怕他生气,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除了我妈叫过我阿龙,还真没人叫过。”傅镇龙笑着将肉咽下,他继续说:“不过你叫我阿龙,倒是可以,毕竟我们是夫妻。”

还好没生气,这句话好像还恰到好处的取悦到了他。

何雪尴尬的笑了笑,她切着牛排,赶紧吃几块压压惊。

傅镇龙喝了口红酒说:“今天工作还可以,没遇到什么棘手的事,再过半个月我带你去产检。”

他还真是重视何雪肚子里的孩子。

何雪点点头:“好……”

两人根本找不到什么话题,从两人的二十岁年龄差来看,说话必定会有代沟。

晚上,两人在露天浴池洗澡。

洗到一半,何雪上岸,跪在岸边俯身给傅镇龙搓背洗头。

顺便帮他按摩一下肩膀。

“这是和谁学的?”傅镇龙闭眼凝神,十分享受的问道:“之前你怎么没这么贤惠呢,今天是怎么了?”

何雪咬咬下唇,轻声细语的回道:“反正我也是被你养着,你每天上班很累吧,回家了我自然要帮你放松一下。”

她给傅镇龙洗好头发,便帮他捶背捏肩。

摸到了他肩上的疤痕,手顿了一下,又接着捏。

傅镇龙的头靠在她的腹部,他哼笑几声,回道:“的确是累,毕竟挖内脏的时候可费功夫了。”

听到这话,何雪强装镇定继续给他捏肩,又伸手拂去他脸上的泡沫。

何雪正在愣神时,傅镇龙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下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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