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焕今转移目光,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
“想起之前被你糊弄的时候,你一离开没多久,居然才想起连你的模样从未看清或者记住过……没想到……”
“哼,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花晚晴盯着褚焕今。
花晚晴露出一个坏笑,“我没想到的事情也挺多……比如,楚今朝?”
褚焕今没有过于吃惊,嘲讽般冷冷问了一句,“怎么?想去举报当今摄政王是楚王余孽,然后借此平步青云,升官发财?”
“哪敢呀!再说了,现在朝堂之上,不是你最大吗?捏死我一个小叫花子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举报无门呀……”
花晚晴不知道葫芦里卖什么药,她又十分认真地补充了一句,“再说了,我花晚晴花大侠怎么可能做出卖兄弟的事?”
花晚晴轻轻将手搭在褚焕今胳膊上,想了一下,憋着笑,说出实际上很可能是警告的话,“我只是想提醒你,为了给你压制住毒性,我冒险用了有了一种在阳光下有很强的致幻作用的药粉,这种药粉就像花粉一样遇风会很快挥发出来……我不知道这种药粉的药效会持续多久……但只要过了药效,要么你会毒发,要么你就会发癫……”
褚焕今好像没有注意花晚晴在说些什么,只是盯着花晚晴脖子上的勒痕。
花晚晴在褚焕今眼前晃了晃手。
“我的意思是,只要我们能够及时出去找到清热解毒的草药,然后回到王府,你就有救了。”
褚焕今并没有挪开眼睛。
花晚晴站起来,躲开了褚焕今的目光,赶紧转移话题,“现在这么闲的话,还不如来想想看,那群杀手,京城之中还有谁有实力这样恨你,能够差点置你于死地?我们回去也好做点准备,免得被谁杀了都不知道。”
花晚晴揉着脖子站起来走了几圈。
褚焕今夜跟着站起来,将视线又转移到洞顶的光亮,“你不是也猜到了吗?”
褚焕今看了看洞顶的天色,冷静地走到大石边上,从缝隙里看到外面趴着的那只老虎,“可真是一只固执的老虎呀。”
花晚晴也走到褚焕今身边朝缝隙外看去,那老虎看上去无精打采的。
花晚晴倒有几分同情那只老虎起来,老爹说过,花木簪中的药粉是带毒的,要不是花晚晴从小戴着体质特殊,长期大量吸食这种毒粉是会使人丧失意志的。
褚焕今想想都还有点不习惯,“你居然同情那只老虎?它身上的伤可是拜你所赐……”
花晚晴皱了皱眉头,“总归下手是迫不得已……是我先占了它的窝,不管是否有心,它也算在外面为我们挡住了那群杀手……而且这老虎始终不肯抛弃家园……实在没必要伤它性命!”
褚焕今见多了人心鬼蜮,心早就冷了。
“要是在朝廷或者战场上,遇着敌人这般心软,只怕会是死无全尸!”褚焕今冷冷地说,
“这样吧,让我来做诱饵,如果赌输了,大不了就是豁出这条命了。”花晚晴坚定地说,“老爹说过,我小时候曾受过一只母虎的哺乳之恩,今天就当还了这恩情吧。”
“你疯了吗?这只可是一只年轻公虎!”褚焕今拉住花晚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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