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在佛教中是一个时间计量单位,意味极其漫长的时段,每一劫中世界会发生因缘转化更替。

据佛经记载,每当有一尊佛入灭后, 就要经历相当漫长的岁月,另一尊佛才会出现于世。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了贺朝露的脸上,她微微动了动眼球,睁开双眼,眼睛并不能很好地适应光线,她拿手遮了遮,缓缓睁开眼睛。

而后,听觉自然被打开,耳边传来夏日蝉鸣。

转头望去未拉上的窗帘外,是满目苍翠。

而她,头痛欲裂。

用手肘撑起身子,发现自己下身被一双腿压着,她侧头看到了旁边的男人不着寸缕安静地睡着,接着看到了更大的场景,混乱的散落满地的衣服。

她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拿手掌拍了拍太阳穴,头还是很疼,钻脑袋的难受。

动静弄醒了身旁的人,男人先微微睁开双眼,旋即把她压在身下。

“啊!”她尖叫一声,质问:“蒋明镜,我们昨天发生什么?”

蒋明镜一手摩挲着她的肩膀,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带着清晨浓重的鼻音:“你说呢?”

她沉默片刻,脑子还是一片空白。

“怎么,忘了?”他又笑了一下,抬头拿鼻子蹭了蹭她的脸,“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下。”

接着,肩膀上的手一路往下,探索那未知的领域。

慢慢地贺朝露记忆回拢,推开了他的手,赶忙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她昨晚都干了什么!

太丢脸了!

蒋明镜拍了拍被子,“曦曦,你怎么把我睡了,翻脸不认人呢。”

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指着门道:“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他投降道:“好好好,听你的。”

吃早饭时,贺朝露把头深深地埋进碗里,不敢与对面的人对视。

蒋明镜笑了笑说:“曦曦,你的鼻子吃到粥了。”

贺朝露的头埋地更深了,赶紧扒拉了两口,说:“不用你管!”

耳边传来压抑着的笑声。

他好像很开心嘛。

她一早上没有理蒋明镜,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她醉了意识不清,他又没醉!

明明可以制止她的,怎么能这样呢!

她收拾完赶忙跑去车库,准备去学校。

到一楼就被蒋明镜拉住了手,他轻笑道:“昨晚太晚了,我给董叔放了一天假,我开车送你上学。”

“另外那个司机呢?”

“他家里有事来不了了。”

贺朝露一脸忿忿看着他,总感觉他是故意的。

上了车,他一直不要脸地没话找话,她也有一搭没一搭回答着,宿醉让她今天有些昏昏沉沉,还好期末考试是明后两天,不然她真的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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