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万人胜七万人!到底是秦军太强?还是公子咎的魏军太弱?”
刘邦缓步踱行,双手悠然交叠于胸前,在酒肆内边走边说道。
这一问,不知道刘邦是在疑惑,还是在反思。
一时间,四周的萧何、卢绾、樊哙、任熬围坐一桌,脸上皆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樊哙性急如火,率先打破了沉默,嚷嚷道:“嗨!大哥。要我看,就是是这些魏军蔫儿吧唧,太菜了!就是给我樊哙一万人!我也敢说,自己能打的他们屁滚尿流!”
说着,他还豪迈地拍了拍胸脯,好像这打了胜仗的是他一样。
刘邦瞥了樊哙一眼没有理他,而是看向萧何:“萧何你说说!对于砀郡这一战你是什么看法?
见萧何轻轻叩击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邦忍不住问道:“嗯?萧何你最近怎么了?总是发呆!心不在焉的样子?”
樊哙在一旁打趣道:“哈哈哈!萧大哥可是有大才的人!他怎么能没有看法呢?我觉得他早就看破其中的道道了!”
两个人的话,让萧何似是从深邃的思绪中猛然回神,脸上掠过一丝尴尬,笑道“我认为秦军很强!”
众人哈哈大笑,觉得萧何这是一句废话。
谁不知道秦军强啊,不强那还叫秦军吗?不强能把七万人给干掉吗?
众人笑完,刘邦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萧何说的对,秦军很强啊!”
樊哙闻言,一脸茫然,挠头不解:“啊?大哥,你们这是在打什么哑谜呢?我怎么听不懂了?”
他的憨态引得众人一阵轻笑。
刘邦没有回复樊哙,反而带着一丝凝重看向酒肆外。
片刻后转身对着众人说道:“管他这些干什么?来来来!喝酒!”
…
江东。
夕阳如血,余晖洒落在府邸的青石板路上,项伯与项羽对视而坐。
“伯父,公子咎如此不堪。居然惨败与秦公子孟安!当真天下笑柄。”
项梁看着项羽问道:“你认为公子孟安此胜,公子咎此败是何原因?”
项羽眉头紧锁,嘴角勾起一抹轻蔑:“无他!唯兵器之利尔!”
项梁闻言,轻轻摇头,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哦!对于公子孟安此人!你又怎么看?”
“据闻此人身体羸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在我看来,一只弱鸡尔!虽有墨家遗风,奇思妙想,却也难成大器。”
项羽的回答中带着几分不屑与自信,仿佛已将孟安视为无足轻重之辈。
项梁点了点头说道:“羽儿,你的勇武我素来知晓,但今日之论,却显狭隘。不过你对此事没有感到畏惧,这才是难能可贵的。若是有畏惧之心,那么还未战,我们便败了。”
项羽有些不解的问道:“伯父!刚刚我哪里错了?”
项梁淡淡的说道:“因为你没有意识到,这个十四公子孟安的可怕。依我看来,他能在短短几个月在咸阳崛起,收河套,分匈奴,平砀郡,这些功绩无不显赫!在伯父看来,这家伙才是大秦最危险的人。”
项羽闻言,心中一震,眼神中闪过一抹疑惑与不甘:“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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