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明浩和孙洪财怀脚步匆匆地赶回位于城郊的那座孙洪财家的老房子。
一路上,两人的心脏都砰砰砰地剧烈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腔蹦出来一般。
待踏入家门,两人仍未从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经历中缓过神儿来,面面相觑,皆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尚未消散的惊恐之色。
尤其是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巨额财富,更是让他们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后,董明浩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对孙洪财问道:“财子,家里还有酒吗?”
孙洪财连忙应道:“有的有的,你先坐着歇会儿,我这就给你拿去!”
说罢,他便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不一会儿功夫,只见孙洪财手里拎着一瓶包装略显简陋的低档本地土烧酒快步走了回来,另一只手还拿着两只粗糙的大瓷碗。
他将酒放在桌上,拧开瓶盖,一股浓烈刺鼻的酒味瞬间弥漫开来。
接着,孙洪财动作熟练地把两个大碗斟得满满当当。
孙洪财端起其中一碗酒,目光灼灼地盯着董明浩,因过于兴奋而涨红的脸上难掩激动之情,大声喊道:“耗子啊,咱哥俩这次可真是发大财喽!
从今往后,看谁还敢小瞧咱们,咱俩都能在这地界儿横着走啦!
哈哈哈哈哈……”
董明浩也赶忙端起面前的酒碗,与孙洪财手中的碗轻轻一碰,同样满脸喜色地高声回应道:“没错,财子!
来,走一个,愿咱们以后天天都能发大财!”
话音未落,两人便仰头一饮而尽,辛辣刺激的酒水顺着喉咙一路烧到胃里,但此刻却丝毫感觉不到难受,反而借由这股烈酒暂时压下了心中不断翻涌的恐惧与不安。
一瓶酒咕噜咕噜地灌进肚子里后,董明浩眼神有些迷离,但仍直直地盯着对面的孙洪财,缓缓开口道:“财子啊,这瓶酒下肚,咱们也该做个决断了。
你看,这笔钱咱俩平分,然后就麻溜儿地离开这儿吧!
从今往后啊,咱们谁都别再跟谁联系啦!”
说罢,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仿佛心头压着千斤重担。
孙洪财默默地听着,心里头自然清楚董明浩这话的意思。
他抬起头来,与董明浩对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用低沉得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行嘞,耗子。
那就这么定了,只盼着来世还能有缘再见喽。”
说完这句话,他的眼眶不禁湿润了起来。
紧接着,两人不再多言,迅速而又默契地将那笔赃款平均分成两份。
分完之后,他们甚至没有再多看对方一眼,便各自揣好属于自己的那份钱财,转身朝着不同的方向快步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云岗县的那茫茫夜色之中。
孙洪财甚至连辞职信都懒得动笔去写,便趁着夜色匆匆离开了云岗县,仿佛生怕多停留一刻都会有什么不测降临一般。然而,他如此匆忙且悄无声息地离去,竟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特别关注。
时间悄然流逝,一直到第三天的时候,魏兰的宿舍才被其他人偶然间发现里面遭了贼。这一情况随即被报告给了警方,警察们迅速赶到现场展开勘察工作。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经过仔细勘查之后,他们惊讶地发现不仅魏兰的宿舍被盗,就连对门徐县长的宿舍居然也未能幸免。
一开始,大家都认为这不过只是一起再寻常不过的盗窃案件罢了,所以最初接手此案的仅仅是治安大队而已。但是随着事情逐渐传播开来,引发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舆论的压力也与日俱增。面对这种局面,韦和平无奈之下只得向隋咏良施压,责令他务必在规定期限内侦破此案。
在这样的背景下,孙启玉最终接手了这个棘手的案子。经过一番深入调查和分析,他很快将犯罪嫌疑人锁定在了孙洪财和董明浩这两个人身上。可是即便已经确定了嫌犯身份,孙启玉却依旧为此事而愁眉不展。因为要想成功抓捕孙洪财和董明浩并非易事,其中存在着诸多难以克服的困难和挑战。
尽管前路艰难,但孙启玉还是果断地发出了通缉令,希望能够借助各方力量尽快将这两名犯罪嫌疑人捉拿归案。此刻的他别无选择,唯有静静等待着好消息的传来……
距离限期破案时间越来越近,此时的孙启玉正眉头紧锁地盯着眼前的案情报告,手中的笔不停地在纸上写写画画,试图从错综复杂的线索中找到那个能够一举突破案件的关键所在。
因为距离破案的限定时间仅仅只剩下令人心跳加速的短短三天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紧接着便是轻轻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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