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岗县两位县长的宿舍竟然遭遇盗窃!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云岗县炸开了锅,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

街头巷尾、茶余饭后,人们都在热烈地讨论着这件事情。

有人带着几分戏谑和嘲讽的口吻说道:“嘿,你们说这两个县长会不会是隐藏得极深的大贪官啊?

不然怎么就这么巧被那神秘的小偷给盯上了呢?”

旁边立刻有人随声附和道:“可不是嘛!

我也听说那个女县长神通广大,通过各种手段弄来了不少钱,这里面肯定少不了拿回扣之类见不得光的勾当。”

一时间,各种各样的猜测和议论纷纷扬扬,众人各抒己见,仿佛每个人都成了洞察真相的福尔摩斯。

有的说这可能是政治对手故意安排的阴谋;有的则认为是内部人员眼红县长的财富而出此下策;还有人觉得只是普通的盗窃案件,但因为涉及到现场而变得格外引人瞩目……总之,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整个云岗县都沉浸在了对这起离奇盗窃案的热议之中。

县委书记韦和平眉头紧皱地坐在办公桌前,双手不停地摩挲着扶手,心中焦虑万分。

终于,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快速拨通了县警察局局长隋咏良的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隋咏良的声音:“喂,您好,请问哪位?”

韦和平语气严肃地说道:“咏良啊,我是韦和平。

魏县长那个案子现在进展如何了?”

隋咏良连忙回答道:“韦书记,我们治安大队上下都在全力以赴、加班加点地抓紧破案呢!

目前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但还需要进一步深入调查和分析。”

韦和平追问道:“那到底有没有明确的头绪?

这个案子拖得越久影响越大,咱们县里现在可是各种流言蜚语漫天飞,这对咱们县未来的发展极为不利啊!”

隋咏良感受到了韦和平话语中的压力,赶忙保证道:“韦书记,我非常清楚当前形势的严峻性,请您放心,就算不眠不休,我也一定会尽快侦破此案的!”

韦和平沉默片刻后说:“我最多再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你自己看着办吧!

必须要给全县人民一个交代。”

隋咏良毫不犹豫地应道:“行,一个星期内,我保证将犯罪嫌疑人成功抓获归案,如果做不到,我自愿辞去局长一职。”

韦和平冷哼一声:“哼,到时候再说吧,你小子这次可得给我多用点心思,千万别关键时刻掉链子!”

隋咏良拍着胸脯说道:“平哥,您就放宽心吧,静候我的好消息就是了!”

说完,没等韦和平再多说一句,隋咏良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隋咏良喊来孙启玉,让他亲自负责魏兰宿舍盗窃案。

孙启玉瞪着大眼睛问道:“隋局,你不是开玩笑吧?

就是一个小偷小摸的案子,用得着刑警吗?”

隋咏良眼睛一瞪,严肃的说道:“启玉,告诉你,这个案子可不是普通的盗窃案,这事关联着咱们云岗县两位县长的声誉。

治安大队那帮人破案水平估计给一个月都不行。

这一次,你们必须重视起来,我告诉你实话吧,我跟韦书记可是立了军令状,一个星期内如不能破获此案,我头上这个乌纱帽大概率保不住了。”

“隋局,你放心吧,这个案子我亲自负责。”

“行,你赶紧回去,抓紧时间准备工作吧。”

“是。”

孙启玉给隋咏良敬一个礼就转身离开了。

孙启玉这家伙果然有能力,不到两天功夫就圈定两个犯罪嫌疑人出来。

一个是孙洪财,原县委宿舍值班室一名普通保安。

一个是董明浩,绰号:耗子,职业惯偷。

这孙洪财和董明浩算是酒肉朋友,两人都有一个嗜好那就是赌博。

这一日,孙洪财因输钱,心情糟糕透顶,跟他媳妇发生争吵,继而大打出手,把她媳妇给给打跑了,看着破乱不堪的家,孙洪财心里像堵了一块大石头般沉重,于是拨通了好友董明浩的电话,约他来家里喝酒。

不多时,董明浩提着一只烧鸡来到城北孙洪财的家。

“耗子,家里有菜,你买啥烧鸡?”

董明浩看着破饭桌上摆着一盘花生米和一盘凉拌黄瓜,笑着说道:“我太了解你了,只要你约我喝酒,只准都是素菜。”

“嘿嘿,谁让你是我兄弟了!”

孙洪财厚着脸皮说道。

“行啦,别再煽情了,咱们整一个吧。”

“好,整一个!”

孙洪财二话不说,拿起酒杯给自己灌了一大口,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耗子啊,你说说我,我咋就那么倒霉,干啥都不顺呐!”

董明浩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略带戏谑的笑容反问道:“财子,该不会又是赌博输得精光吧?”

只见孙洪财摇了摇头,脸上满是苦涩与无奈,接着愤愤不平地骂道:“他妈的,这次可不是因为赌钱!

而是我那该死的老婆竟然抛下我跑啦!”

说完,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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