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今日刘牧知喊我去吃饭了,也算是提前考量了我的情况。”杨立开门见山的说道。

“哦?还说什么了?”杨重鸣有些吃惊,这刘牧知这么快的要见杨立,会不会是刘宰相安排的?

“还说了现在武都很多人都盯着我们,说让我问问你这朝中的局势。”杨立对这事也很好奇,这朝中局势他一概不知。

杨重鸣看了一眼杨立,“你随我去书房。”

二人到了书房坐下,杨重鸣让家丁去把杨潇也喊来,这大儿子现在也做官了,这朝中局势也该让他多了解了解。杨重鸣在关心了一番杨潇当官这几日的事后,缓缓开口:“今夜所说之事,不得外传,听了只当不知道。潇儿你在朝做官,日后的事多由你自己拿主意,你得分辨好是非。立儿你多在外跑动,你得注意你的言行,不能让人拿了把柄。”

“知道了爹。”杨潇与杨立齐声道。

“嗯。自我上任顺天府尹以来,每日来访之人可以说是络绎不绝,每日的应酬我也是推了又推,即便如此,我在家吃饭的日子屈指可数,这你们也看得到。刚上任的那几日,都是顺天府还有步军衙门的大大小小的官员,我寻思着顺天府跟步军衙门时有协作,来访也正常。后面来访的人,你们可能都想不到。二品的李尚书、翰林院张学士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也来了。他们的言语间尽是些试探,有意无意的问着我有没有与哪位皇子相识。”说到这,杨重鸣停了下来,他看着杨潇与杨立,看他们是否有自己的判断。

“我在翰林院也听了些,都说咱武威皇帝近几年来身体情况不好,一直没册封的太子之位,也在考虑中了。朝中的大臣都开始了站队,我感觉这些人也是来试探父亲,想拉拢父亲。”杨潇说出了自己的听闻和看法。

杨重鸣满意的点了点头,“潇儿说的不错,一眼能看破别人意图,很好。我也是请教了我顺天府中的陈府丞,他在武都做官十五年有余了,对着武都的形势看的透彻。请了他喝了好酒,才打开了话匣子。他告诉我,看这武都表面风平浪静,其实暗流涌动。皇上27岁称帝,在位60年了,已经87岁了,看着精神抖擞,不过也是用着寻来的宝丹吊着的。他自己也清楚自己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所以啊早就在众皇子里开始挑选继位人。其中二皇子和三皇子平日里受到的嘉奖最多,所以众大臣也是在这二位皇子中选择了站队。我问他,你站队了谁。他一句话点醒了我,我们作为武都的守卫,是皇家的护卫,不缺人来拉拢咱们。我这才反应过来,那些人原来是想拉拢我去站队,我也暗中查了来访的人,果然都是二皇子和三皇子的人。不过潇儿,纵观历史,所有的皇帝都不喜大臣结党,你得把握好分寸,不可因一时的利益,误了仕途是小,万万不可丢了性命。”

“孩儿明白。”杨潇其实还有话没说出口,不过他有信心自己能处理好,所以也没说话了。

杨重鸣看了看杨立说:“你说的那位刘牧知,也来找过我。”

杨立原本还在思索着这朝局,听父亲这么一说,也是抬头看着他。

“他只是来道贺,没多说什么,聊了聊你,也提醒我了与你说的同样的话。我觉得,这里面有他哥哥刘宰相的意思,不过我打听不到关于刘宰相的意图。”杨重鸣看着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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