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得此话,连忙捂着了嘴,惊慌四顾,见今日竟未有侯府模样打扮的人,又放心不少。
但也无人再敢提及颜云姝三个字了。
可片刻过去,还是忍不住要继续议论。
“怎么就能排除没有做伤害之事了,有时候,言语中带来的伤害,比真实的伤口,还要来的让人痛苦。”
“对啊对啊,见何将军那模样,定是听了诛心之言。”
众人正说的起劲。
突然人群里,响起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可笑,愚昧如你等竟还能知晓,言论如利剑,能伤人?即是知晓,言论能伤人,又为何总是用那些捕风捉影,毫无根据的谣言来中伤我的妹妹!!!!!”
话音落,所有人心里狠狠一惊。
完蛋,侯府的三个大魔头又来了。
这张嘴啊!
他们拍了拍自己的嘴。
这张死嘴,怎么就不能少说几句!
还未来得及后悔,只听茶楼里,惨叫声此起彼伏。
好几个多嘴的,都被带走了。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再也不敢说些什么。
也没有怨愤在心,敢怒不敢言的想法。
毕竟,侯府公子说得有理,被带走这些人,明明知晓言论能伤人,可偏还要用捕风捉影无根无据的谣言伤害他们的妹妹。
便是将此事放在他们自己身上,也是万不能容忍他人如此中伤自己的妹妹的。
“我看事情发生了这么久了,也没有什么实在的凭据出来,大家还是积些口德,放过人家妹妹罢。”
“是啊,凡事都要讲究真凭实据,一群大老爷们长舌妇,总和人家姑娘过不去又是为何?”
“不瞒诸位,自从那日彭氏之事以来,在下便已经将何将军拉下了神坛,就是如今军功一事给她再添风采,若无实证,也无论如何不敢再偏听偏信了。”
隐藏在此处的文庭风,见得现如今风向渐渐有所改变。
世人也未有从前的盲目,不由得松了口气。
想来,太子殿下还是做了些事情了。
……
忠勇侯府。
颜云姝回到自己的院中,脸色并不太好。
方才说是不气,那是假的,只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若是她稍微一个脸色不好,又得是一阵腥风血雨的造谣。
也担心自己沉不住气,坏了许景槐的计划。
至于计划是什么,两日未见许景槐了,自是不清楚许景槐到底是怎样安排的。
现如今,许景槐已经将何芷骁的军功昭告天下,更是按她所述,借侍卫之口,将玉佩之事引出,想必不久后,定会有知情人,前来质疑。
别说赠玉了,莫念辞从来就不认识何芷骁这个人,也绝无可能和任何线人提及何芷骁。
那么,当初何芷骁是冒用的谁的身份,去接近向阳城悦来客栈的线人的呢?
只能是她!颜云姝!
署名云姝,云姝便是她冒用的名字。
既是自称云姝。
可从东宫流出的详细军功里,却偏偏强调了,是何芷骁拿着玉佩,找的线人,寻得莫念辞的踪迹。
这其中,如此大的漏洞,又怎会不被人找出?
被戳穿是难免的,只需再等待一段时日。
所以,许景槐为何还要去何府赴宴?
便是不去,也只需静静等待便可。
她想不通许景槐还有什么计划,左思右想了片刻,也懒得再想了。
干脆用过晚膳,洗漱完毕后,继续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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