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全部武装品收集完成后,何雨柱又转而查看起其余物品箱来——居然是成箱金条!五个大号宝箱满当当装载金块。

据何雨柱推测每个金条按现今规格应达到约 312.5克;而这每个宝箱足含有三百枚之众,总共五千枚之巨的金条数量。

以今日市价估,买下一处大型庭院也只需要花费大约三千五百枚金条。

由此足可见到这批宝藏之价值惊人。

剩下的几个木箱子里面,则是收藏的各种古代瓷器、名画等珍稀古董类藏品。

这些古董对于初涉该领域者,如对它们了解不多何雨柱而言显得颇为神秘难解。

适合作为物品被存放在这批箱内的,必然是那笔被黑金作为活动经费的贵重物资。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将其全部收纳进储物空间内,虽说眼前或许无法评估价值,但时间会给予它应有的评判。

在收拾完这批财物后,剩下就是各式工具,对于这些器械有的他略知一二,而有些则是前所未闻。

他不清楚这些器材具体作用为何,并发现了多套样式不一的衣服,以及三部未曾启用过的收音设备。

这里明显是一个专门存放物质储备的场地,估计属于他们组织后勤基地。

搜集完毕,何雨柱对这个地方进行细致排查,翻找许久却没有收获新奇之物,随即选择离开此地。

这里居然还安装了灯具照明。

若存放的是引燃品,那么恐怕情况会更危急;毕竟此地下藏匿的那些物资,数量绝非泛泛之辈。

何雨柱在离开前将物品如常还原并离开这里。

至于这座四方院的房子证件现在虽然掌握在手中,但目前并非过户之际,待日后军政管理结束后地方 ** 设立起来,再考虑办理过户事宜。

此时行动只会引起军人注意调查,若无异常倒也无妨;然而稍有不妥,就将陷入诸多麻烦之中。

何雨柱当然不想要招惹任何不必要的是非缠身。

心中计定之后,何雨柱悄然离开此地,并将院子大门锁好以保证四周无人追踪。

他径直奔向了图中所标识的位置所在的山,起先速度并不快,待行出市区并且周遭不再有人,他便开始利用纵跃技艺疾行前进。

尽管如此,抵达目的地仍然耗去了两个小时。

依据图纸所示路径找到了隐藏的入口处,位置非常隐蔽,如果不是何雨柱观察入微几乎不可能轻易发现。

打开暗门进入其中后他警醒倾听周围的动静。

在确证周围并无活生生生物活动迹象后深入其中,

他惊讶于眼前的景致竟是一片豁然开朗—

眼前是一个经过巨大且彻底改建过的天然山穴空间。

穴内堆放满一包包的口袋,占据着绝大部分的可用区域,

好奇之下何雨柱拿起一只探视内容,不禁惊叹其中竟全是上等米谷—雪白晶莹。

须知时至今日市场上也已难以见得这般优良米类了。

仅这么一个包裹重量估计已达五十千克左右。

从这个规模来考量,整个仓库里的数量少说也应不低于一万五千公斤左右罢。

于是他又迅速地把这些粮食悉数装进了私人储存空间。

紧接着发现旁边另一系列的口袋内部装载有精细白面食,同样一包重约五十公斤。

最终估算该储物库内总计藏粮近二百万千克面粉以及七十五万公斤大米,

原先他还盘算如何于五八年内筹谋一些粮食补给;却不想在此地轻松完成。

除上述物资之外还意外地获取了十三架加农炮,每门都携带着二十吨炮弹的备发存量。

这就太强了,何雨柱不假思索地把这些物资收入囊中。

反正他的储存空间无边无际,再多东西也装得下。

何雨柱未曾想到的是,他的这个行为为黑金组织带来了巨大冲击。

这些东西对那个组织而言,都是紧衣缩食辛苦弄来的资源,

原本是为了接下来的重要活动做准备的。

当然,这是四九城内的一个站点,别的地区同样存在,不过都已经被官方瓦解了。

这部分暂且不论。

何雨柱将洞中的所有物资收集齐整后就转身离去了。

遗憾的是这里一点肉类食品也没有,只有粮食及战斗用具之类的。

或许还有其他秘密站点存在也说不定,可是那个油布包未透露资讯,所以他也不知情。

不过即便知晓他也会一并纳入自己囊中。

事情结束后,何雨柱彻底清扫现场,接着悄然归家。

到家后,他兴奋不已。

仅仅是对一个敌人出手而已,竟然能得到那么多物品。

至于吃食肉类,钱已经不成问题,总会有办法处理的,不论是购卖或是亲自入山打猎皆可。

现在不着急。

要知道这大量食物,就算他一个人吃一辈子恐怕也足够。

全都是精致食材。

何雨柱来到田泽华家中时,田泽华询问:

“为啥回来得这么晚啊?”

何雨柱回答说:

“李老师还没回来,我去他家打扫了一下卫生,花了一点时间。”

田泽华听了感到挺合理,毕竟是自家师傅,过年时节家里没人,在家清理干净也很合情理。

然而他也略微觉得有些扫兴,因为很想与另一位师傅见面交流。

随后,何雨柱与田泽华聊了几句,就开始辅导起何雨水的书读情况。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好几天,新年的假期也随之结束。

大年初二那天,田泽华的女儿——带着丈夫与小孩回家的田瑛——现身。

得知何雨柱为其父的 ** 之后仅简单地打了声招呼,并迅速用完餐便告辞了。

望着匆匆离开、忙忙碌碌模样的女儿,田泽华神情略感不愉。

于慧便开口安慰:

“得了老头子,不要不快活了,这不是一直这样吗? 有什么不能适应的呀?”

没料到田泽华与田瑛关系如此复杂,他面带困惑之态,听其父亲述说起前尘旧事:

“那关三水正是田瑛的配偶。

自幼我和他父亲关震有深仇大恨,

那是两家族的宿怨,我们田氏与关家一直相互不顺眼。

想不到我的女儿偏偏喜欢上他家的人,

并且还真的嫁到那边家去。

气死我也,我再怎样反对都没效果,结果她居然还带着孩子来我家。

唉,没办法,尽管我不满意也只得勉强承认了。

毕竟是亲生的女儿嘛。

但我这女儿,因为她爸我和她婆家有点过节,一直不愿意低头道歉,只是一味地对我心怀不满。

你看她的态度就知道,每年只有过年的时刻才会回来探望,只不过是向冠家表明,她也是有娘家撑腰的,不是让人随便欺负的。

我在她的生命中的定位也就是这样罢了,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价值了。

有时候我甚至考虑过,干脆跟这不懂事的女儿断绝往来算了。

不过我又考虑到要是那样做了,她在冠家日子肯定不好过。

所以我一直在忍受,于慧感叹地说:

「瑛子就是这样是非不分的人,别跟她计较生气了!这样只会让自己气坏身体!」

何雨柱也说道:

「好了,师父,儿女们总有他们自己的命运,路是她自己选的,那就要由她自己承担后果。

她过得滋润,就证明她选对了;过得不如意,到时候我们可以接她回来帮忙。

反正多一张嘴吃饭对于我们来说不算什么!」

于慧点头道:

「就是这样,这件事连柱子都看得比你想得通透,好了,别烦恼这件事了。

明儿你还得回去上班,可不能让情绪影响了工作表现哦!」

经何雨柱的一番开导,田野华也放下心中的忧虑,并早早地就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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