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娘大喊:“大人明鉴,其余罪状我皆认,但奴家确实没偷盗过库房里的任何一样物件。大人,定是那孙武偷的,他为了陷害我,把偷来的宝物都藏匿到了别处。”

孙武听后,侧身面对秦姨娘怒骂道:“你这贱人,你给穆尚书汤里下了药,趁他睡着,你偷了库房钥匙,联合外人把库房里的箱子都搬走,只是你未想到,你还没来得及走,就被人当场抓住,事实已摆在眼前,你还想栽赃嫁祸给我,你以为大人会相信你的鬼话。”

秦姨娘顿时无语。

京兆尹重重拍响惊堂木,发出清脆的声响,严肃道:“如今证据确凿,你们再争辩也无济于事。”

他再次重重敲打了一下惊堂木,他的声音在大堂内回荡,庄严有力,“今日审理至此,各案已毕,退堂。”

他缓缓站起身,黑色的官袍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摆,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京兆尹的判决得到了在场所有百姓的认同,他的公正和果断赢得了百姓的尊敬。

而拥挤的人群也开始陆续离开,他们有的讨论着秦姨娘和孙武,有的提到被戴绿帽子的穆尚书,也有的说到了穆诗涵。

穆诗涵也得到了应有的公道,而秦姨娘和孙武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消息很快在翼京传开,不到半日,翼京便流传起着这样的一首诗:权贵府邸显赫中,绿意盎然映日辉,园中花落无人问,春色深处隐情非。

当穆尚书得知一切,再听到街上流传的诗句,这桩桩事件让他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闪烁着火光,仿佛要将一切燃烧殆尽。

孙武和秦姨娘的阴谋如同一根根尖锐的刺,深深扎进了他的心中。

他回想起这段时间以来,每晚喝下的汤药,原以为是滋补身体的良药,没想到却是秦姨娘买来的慢性毒药,让他在无知中沉沦,睡得如同死猪一般。

愤怒之下,穆尚书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过猛而变得苍白,甚至可以听到关节发出的轻微响声。

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蚯蚓,显露出他内心的挣扎与愤怒。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深呼吸都像是在与心中的风暴做斗争,努力不让这股风暴冲破理智的堤坝。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息,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穆尚书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冷冽而刺骨,他命令道:“来人,把穆谨之带到厅堂来!”

声音中没有一丝情感,只有决绝与命令。

一名小厮听到命令,立刻应声而动,他的脚步急促而坚定,仿佛能感受到穆尚书的愤怒,不敢有丝毫的迟疑。

不久,穆谨之被带到厅堂。

自从上次被穆尚书打晕之后,他对穆尚书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

当他看到穆尚书那张铁青的脸,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穆谨之站在厅堂中央,头低垂着,不敢直视穆尚书的目光,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整个厅堂内的空气似乎都因为穆尚书的愤怒而变得沉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穆谨之身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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