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的面容严肃,如同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这些物品正是在贼人的书房中找到的。看来,他们与穆尚书的秦姨娘早有勾结。待我审问,真相必将大白于天下。”

穆尚书的脸色因愤怒而变得狰狞,他恶狠狠地说道:“好一个贱人!竟敢勾结外人,偷我穆府的东西。”

苏氏的声音带着一丝忧虑,“大人,若他们拒不承认,又该如何是好?”

京兆尹的目光如利剑般锐利,“人证物证俱在,即便他们拒不承认,也难逃法网。我自有办法让他们吐露真相。”

随着京兆尹的一拍惊堂木,整个法庭的气氛为之一紧。

衙役们手持水火棍,如同雕塑般站立,脸上的严肃之色更添几分威严。

秦姨娘被押上堂时,她的狼狈模样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她的头发凌乱不堪,脸颊上的伤痕清晰可见,华丽的衣裳已被打得破碎,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襟。

苏氏心中暗自思忖,这才刚刚开始。

秦姨娘的目光在穆尚书身上徘徊,她的声音带着哀求,“老爷,救救奴家,奴家是被陷害的。”

穆尚书眼中闪烁着怒火,他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你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这时,孙武被押了上来,孙武的出现,让秦姨娘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苏氏仔细观察着他的面容,那对大大的耳朵,让她确信,这孙武便是穆谨之的亲生父亲。

穆尚书在看到孙武时,眼中闪过一丝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此时,衙役们的水火棍敲击着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响声,伴随着整齐的长音喊出:“威武!”

秦姨娘和孙武在衙役的喝令下,双膝跪地,头低垂,沉默不语。

京兆尹的声音再次响起,“孙武,穆府苏夫人指控你与秦姨娘合谋偷窃她的全部嫁妆,是否属实?”

孙武抬头为自己辩解,声音略有颤抖: “大人,明察啊!小人与穆府的秦姨娘素不相识,此案定有内情。”

“那为何苏氏的首饰会在你书房呢?你又作何解释?”

“大人,小人也不知为何苏氏的首饰怎会在小人的书房,大人明鉴啊!”

秦姨娘附和道:“大人明鉴,我怎么可能与外人合谋去偷夫人的嫁妆呢?这定是有人想陷害我啊!”

“秦姨娘,我万万没想到偷库房的人竟是你,真是家贼难防。”苏氏脸上满是怒气。

“夫人,我已说的很清楚你的嫁妆不是我偷的。”

“哼!简直是胡言乱语!”京兆尹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令人惶恐不安。

此时,穆诗涵的声音突然响起,“那请问秦姨娘,你是如何得到库房钥匙的?你半夜三更鬼鬼祟祟地去库房又是为何?”

穆诗涵身穿一袭粉色流云水裙,腰间束起一条白色腰带,头戴粉色蝴蝶串珠步摇,随着莲步轻移而轻轻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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