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怎么也想不通明明在战场在朝堂上是个人人称道,英明神武、刚正不阿的永定侯,自己的内宅却乱的一团糟,偏听偏信。
想到这些又看了一眼跪在宋景身边低低哭泣的邹氏,错眼一瞧,刚刚被自己骂完的儿子毫不长记性,看向邹氏的眼中依旧是心疼的脉脉含情。
老夫人顿时心中一梗,真是没眼看了,此时,守门的下人来报宋安澜和宋祁安来了,边上的陈妈妈给老夫人顺了顺气道:“叫他们进来。”
一进门,两兄妹就给老夫人端端正正的行了一礼,老夫人看着眼前端庄淑雅的宋安澜,心疼的不行。
宋安澜一起身,老夫人就朝她招手,宋安澜顺应的走到老夫人身边,老夫人直接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让其坐下。
宋安澜犹豫一瞬,看了老夫人一眼,看到老夫人眼中的慈爱后,乖巧的坐在其身边,手还不忘伸到老夫人身后给老夫人顺气,宋祁安起身后就站在老夫人身边。
宋景看着眼前乖巧顺从的宋安澜,好似恢复到平日里的样子一般,还有些自得道:“母亲,您看,现在澜姐不是恢复成以前的模样了,说明澜姐是真的中邪了。”
老夫人一听,直接想拿起桌上另一个茶盏就砸过去:“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现在还觉得自己的举动是正确的。”
宋景一看老夫人又要砸,顿时提起十二分精神,护住邹氏,生怕茶盏砸到邹氏一点。
宋安澜及时的制止了老夫人的动作,老夫人看着下面的邹氏嘴唇气的直哆嗦道:“今日,这件事情,必须给澜姐一个交代,邹氏,你说说要怎么解决。”
宋看老夫人将矛头直指邹氏,顿时气的不行道:“母亲,驱邪是我允许的,法师也是我带过去的,这件事情和我娘子有什么关系?现在审问的人还没回来,就这样问罪怕是不妥。”
老夫人一噎心想:“这些馊主意,不是你的好娘子吹枕边风吹出来的,你怎么可能会想到。”但是依旧面上不显的看着下面的邹氏。
邹氏此刻不显山不露水的,一直在小声的抽泣,看着老夫人没有要放过她的样子,吸了吸鼻子道:“母亲,芙儿冤枉,我这些人待澜姐儿视如己出,她要什么给什么,从无苛待。”
邹氏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宋景赶紧将邹氏抱在怀里道:“母亲,这些年芙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以前澜姐儿哪次犯错,芙儿不帮她,这次怎么都把事情推到她身上。”
此时,门口守门的下人来报,林管事审问结束了,现在拿着供词回来了,大小姐的丫鬟竹淮也说有重要事情禀告。
陈妈妈忙道:“将林管事和竹淮叫进来。”
宋景自动的扶着邹氏起身,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老夫人看了一眼,脸色黝黑。
房门打开又关上,林管事走前,竹淮打后,二人一前一后的给老夫人和在场的主子请安。
林管事上前一步道:“按照老夫人的吩咐,分别将此次事件的几人分开审问,大概的供词都在这里了。”
陈妈妈上前将托盘拿起,放在老夫人身边的矮几上,老夫人一一翻看,她阴沉着脸,翻开第一张,慢慢往后看,越看脸色越阴沉,最后重重的放下供词,狠狠的瞪着邹氏。
宋祁安想去看,被宋安澜用眼神拦下,自己像是好奇一般的,往纸上看了几眼,看了一些内容后,嘴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一丝冷笑。
老夫人拿起托盘中的纸张,狠狠的一甩,纸张全部甩到宋景的脸上,宋景呆愣,不明所以的捡起纸张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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