霶沱冷哼一声，心知真相败露事不可为，头一摆让散布的雷云寺诸僧到自己身后。
石鸣好奇地看向霶沱：“霶沱，五雷色体不是有突出特点易于识别的灵体，若没有炼成相应的勘察感应相法即使先天之境也无从感知，你们是如何确定关小友身具黑雷相？”
霶沱头都不回，不搭理石鸣。关去蠹见状，急忙越众而出施礼：“石前辈，这些年陆续有僧人到访在下所居载物书院，现在想起来其中就有刚刚雷云寺的双胞胎。”
“云卷云舒？”石鸣点点头，“他们确实很好认。”
“不错，而且他们是跟着……何焕一起来的。”关去蠹提到这个名字有几分愤愤然。
“何焕？”石鸣迅速反应过来是刚刚差点把关去蠹带去雷云寺的壮硕少年，“年纪小小，倒是颇具胆色。”
“多谢石前辈夸奖。”云卷云舒离的不远，听得明白。
“他还没有正式拜入雷云寺，你们倒护得紧。”石鸣自然不会和常人一般见识，当然等以后何焕修行有成就不好说了。
“何焕的举动，完全是晚辈二人授意，若是惹得石前辈不快，晚辈虽然法力低微，但决计不能退避让何焕独自面对先天。”云卷云舒借机替何焕开脱。
石鸣在云卷云舒脸上多看了两眼：“何焕和你们是……”
“晚辈俗家姓何。”云卷云舒与石鸣的对答没有避人，关去蠹、杨禹余等人都听得清楚。
杨禹余这才明白何焕怎么会临阵变卦，仔细一想，何焕和云卷云舒双胞头陀眉宇间确实有几分血缘之感，只是一个强壮两个秀气不容易联想到一块儿。
再一回忆，大家在若水宫余舟城别院谈论要加入的门派，何焕始终支支吾吾，从没有提过若水宫，想来也是不愿撒谎又被自己家族要求。
在武林塘，尘世家族若几代出几个修行者，一般门派都相对集中，修行者也是人，对自己的子侄后辈都是愿意提携，只要能过进修大考，都会收下。
石鸣转头问关去蠹：“云卷云舒是什么时候被何焕带去见到你？”
关去蠹恭敬回道：“去年。”
“进修大考之前之后？”石鸣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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