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书、小李校长,我们的能力有限,但我和林小姐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做这件事。不过,学校这边也要不断同村委会和镇政府报告,让政府主要领导重视这件事,争取从多渠道筹资解决学校的实际困难!”木见林沉重地说道。

“永兴煤矿已经将村子下的地基挖空,我们箐口村早晚得全部陷进煤井里,现在村里很多地方已经开始塌陷,这帮狗娘样的,仗着有上边领导撑腰,变本加厉的挖,还不让老百姓说话!”老支书一脸愤慨。

“老支书,村里的情况上报过县里吗?”林映雪问道。

“报了有什么用,前段时间县里一位姓刘的副县长带着几个门部的人来勘察,他们说勘察的结果会及时报给县里的主要领导,但他们回城后这事就没了下文。”老支书很无奈地说道。

木见林和林映雪走出学校,在老支书的带领下到村里各处转了一下午,他们走访了十多户低保户和七八个留守贫困儿童家庭,最后在老支书家吃了晚饭才返回县城。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林映雪陪着木见林去了南部和西部的九个乡镇,他们用记者身份作掩护,每到一个乡镇都会选一两个村入户走访,拍了很多村组道路和危房的照片和视频。

林映雪毕竟是大城市下来的人,又是个女性,几天下来已经累得够呛,每天都顶着烈日陪着木见林四处走访,脸被晒得黝黑。

他们走访完最后一个村已是傍晚时分,林映雪上车后一直捂着小腹,脸上布满汗珠,看上去是生病了。

“你怎么了这是,哪里不舒服?”木见林边开车边关切地问道。

“没……没事,可能是胃病犯了,小腹痛的难受,忍一下就好了!”林映雪强忍着痛楚道。

“别逞强了,我送你去竹林乡卫生院,你忍会儿!”木见林加快车速朝竹林乡而去。

十多分钟后,木见林开着车冲进竹林乡卫生院,林映雪痛得直呻吟,全身是汗水。木见林顾不了这么多,他一把抱起林映雪就往卫生院二楼上冲。

“医生,医生,医生在吗?”整栋楼黑灯瞎火,基本上看不见亮光。

木见林抱着林映雪跑遍了所有的楼层,连个人影子都没见着,“他妈的,这些王八蛋,天刚黑就溜光了,连个值班的人都没有,这是什么破医院!”木见林喘着气大骂。

“老穆,你放我下来,我好难受啊。”林映雪十分痛苦地道。

木见林把林映雪放下来,然后伸手扶着她缓缓地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躺下来。

木见林突然想起读大学时生活指导老师教的速救按摩手法,于是握着林映雪的手安慰道:“映雪,你尽量放松四肢,让整个身体进入松弛状态,读大学时,我的老师教了我几手速救按摩手法,不过按摩时可能会接触到你身体的某些部位,所以……”

“老穆,按……按吧,反正早晚也得嫁人,全身早晚也得让人家看,再说,你……你也是在救我!”黑暗中的林映雪已经羞红了脸。

木见林轻轻脱掉林映雪的外套,他先用双手轻揉林映雪的四肢关节和几处大穴,然后捶肩、刮背、推腹,一番操作下来弄得他满头大汗。

林映雪的疼痛全消,平躺在长椅上睡着了。木见林帮林映雪穿好外套,然后轻轻的将她抱起下楼。

木见林将林映雪放在后排座位上,然后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盖上。

从竹林乡回县城有四十多公里,虽有一条县道,但是路面坑坑洼洼,在夜间行车极不安全,加上林映雪正在睡梦中,更不能把她惊醒。

木见林坐到驾驶室,努力回想着这几天以来暗访的收获,思考着上任后将从何处着手打开局面,不知不觉间,他仰卧在座椅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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