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刚把房租给房东转过去,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Every Time We Touch》:?“Cause every time we touch I get this feeling......”

苏星河看了眼来电显示,发现是妹妹苏青柚的电话。

他嘴角微微上扬,这小丫头终于肯给他打电话了。

自从自己离职开始直播后,她就没理过苏星河,说他不务正业,偷偷瞒着父母躺平。

“哥,不好了!”电话那头传来妹妹带着哭腔的声音。

“青柚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好好说!”苏星河嘴角的笑意瞬间消失,心头咯噔一下,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苏青柚稍微止住了哭声:“不是我,是咱爸他......昏迷进医院了。”

“啊?现在咱爸怎么样了?”苏星河的声音都有点变了。

父亲苏烈阳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星河,别担心,你老爸没事啊,医生说只是血压有点高,没什么大碍,静养就行!”

“高血压?”听说是这个病,苏星河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点。

这个病很常见,暂时应该没什么太大危险。

一般是喜欢喝酒人或工作生活压力大的人容易患。

爸,你是不是又喝酒了?”苏星河早就知道父亲会习惯性的在睡前饮酒,劝过很多次了。

可他总是说“睡前喝一口酒,好睡觉,不然睡不着。”

苏星河隐约知道,苏烈阳那是压力大的原因,经常失眠!

而这压力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自己一直没结婚,也没对象。

久而久之,苏星河也就由他了,只是要他控制量一定要少。

“在羊城那边工作怎么样?还顺利吗?这么久也不知道给家里打个电话。”苏母抢过电话开口责怪道。

苏星河倒是想给他们打电话。

可是他已经失业这么久,怕说漏嘴,也怕二老担心,一向都是报喜不报忧的。

“妈,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你们在哪家医院,我现在回去找你们。”苏星河此时已经心急如焚,哪有心情闲聊。

“人暂时没事,医生说没什么大事,住院观察几天就行了,如果还有恶化的情况才需要手术。”

苏青柚重新从母亲那边拿回手机,停顿了几秒:“哥,你那边有钱吗?要手术的话可能要很多钱”

“要多少?”苏星河没底气的问。

“医生说要做手术的话可能需要三十万,怎么办啊,哥!”

“好了青柚你先别哭了,钱的事,哥会想办法的,你好好照顾咱爸!”

苏星河挂断妹妹电话,打开手机银行App,上面显示,可用余额:3600元。

苏星河的家是在一个四线小城市的农村,父母都是农民,为了供他和妹妹上学已经,已经掏空家里的大部分存款。

妹妹青柚刚上大一,现在这巨额的医药费,也就只能靠自己想办法凑了。

他呼出一口气,难道还是得找个班上吗?

在直播游戏时,苏星河总听到网友建议他找个班上。

他一直都没放在心上,可这一次......

二十五岁了,他一个人可以活的随意。

有钱吃的好点,没钱就少吃点,无车无房,无存款。

衣服一每个季节就两三套,也算是得过且过吧。

可唯独父母的事情,苏星河却不能放任不管。

这一刻,他猛然记起王司徒几年前双亲车祸意外去世后,王司徒和妹妹王司甜躲在墙角哭泣的样子。

他不想像他们一样体验“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痛苦。

想到这,他快速登录售票网站,在网上预定了次日十点回老家的高铁票。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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