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不过来就别改了。”
“你说的对！不改了！明天就发二期！”
“啊？这么果决？来得及不？”
“你以为这段时间大家在忙什么？”
“不是在看我写书吗？”
“那是为了哄你，每天去几个，哼，整个部门第一天就已经全上阵地了！”
陈果一副“你厉害，你好吊”的表情，没想到他决心如此之大，完全不等市场反馈。
“集团同意了？”
“先斩后奏！”
陈果瘪瘪嘴，调侃说：“难怪下午高层例会你不敢去。”
两人这边说着话，那边万绾绾满脸失落，放下电话细声说：“是问广告的。”
有人安慰道：“没事，现在才三点多，再等等看。”
“是啊，往常整月也不见一个咨询广告的，今天已经三四个了，这是好事啊！”
“广告啊，那是给咱们送钱啊，要不是开会决定不接广告，我们刚刚就已经完成半年的经营指标了。”
话音刚落，电话又响，万绾绾刚要接，徐辛不好意思起身道：“我的，我的，忘了静音了。”
一片杀人的目光中，徐辛弯腰出去，就听他在门口“嗯嗯嗯”，回来时一步一叹气。
陈果笑问：“领导电话？”
徐辛点头，“栾副总，问我搞什么名堂，例会也不参加，是不是不想干了。”
“徐部长，你不知道，你搞得我压力好大。”
“你陈果还会有压力？”
“你不知道！我一天最多写万把字，你半月改日报，一天三万多，届时稿子发完，我又写不出来，咱俩一起抓瞎。”
“还以为你替我担心呢。”
“你不知道！我也是担心你乌纱不保的。”
徐辛忽然咯咯笑起来，拍着他肩膀说：“你学的不怎么像。”
陈果瞅着万绾绾，摸着下巴说：“一股子清纯懵逼脑味道，学不来，呵呵——”
时针划过四点，电话猛地响起来，就像之前掐着电话线的手突然松开，整个日报组办公室的电话同时响起。
“你好，凤鸣日报——”
“是的，就是爱死不死那个陈果——”
“谢谢支持，我会转达的——”
“有的，有的，你需要多少——”
“麻烦留下你的地址，我这边安排人尽快送到——”
“可以的，可以增加预订——”
“我们是老牌报纸，印刷量您尽管放心——”
“您是问第二期吗，明天就发，我们原来就是日报——”
“嗯，嗯，您说多少？三百份？我没听错吗？不是，我是说，哦，哦，是老干部中心啊，老干部抢报纸打起来了？明白了，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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