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绣衣楼总部笼罩在一片肃杀的气氛之中。
这里是新汉朝廷中最神秘的所在,楼阁高耸入云,漆黑的墙体上只有零星几扇窗户透出幽幽烛光,仿佛无数只窥视的眼睛,注视着一切动向。
它不仅是新汉朝最神秘的情报机构,更是权倾朝野的特务机关,其势力之广,几乎覆盖了整个国家的每一个角落。
大厅中央,沈玉负手而立,面色阴沉如水。
他身着紫黑色蟒袍,袍上金龙腾跃,映衬出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一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透露出无尽的冷酷与决绝。
“厂公,六扇门的叶南归,不过是个风流纨绔,整日里忙着搞什么‘群芳谱’选美,我看他多半是想网罗江湖美女,您何必挂怀?”
魏无忌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试图以轻松化解这凝重的气氛。
然而话音未落,他便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自沈玉身上散发开来,如同山岳般沉重,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愚蠢!”沈玉的目光如利剑出鞘,冷冷地刺向魏无忌:“你们以为,叶南归弄出个什么‘群芳谱’,就是想玩弄几个女人那么简单?”
沈玉顿了顿,目光雷霆万钧:“厉无常的据点被六扇门一锅端,暴绝天被迫逃往江南,我们还损失了三十多名兄弟,你们居然还在这里洋洋自得。”
两位档头顿时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互相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恐。
他们知道,沈玉的手段向来残忍无情,若是再有任何闪失,恐怕连脑袋都要搬家。
“厂公息怒,我们一定加倍小心,绝不再让六扇门有机可乘。”魏无忌连忙表态,额头上的冷汗不住滴落。
“够了!”沈玉打断了他的话,“叶南归执掌江湖,这背后是小皇帝的主意,他想要借这只傀儡的手,掌控江湖,进而替代我们绣衣楼的地位。你们若再掉以轻心,别怪我不念旧情!”
谭飞龙闻言,脸色苍白如纸,他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厂公,我们这就去布置,保证给六扇门一个教训。”
沈玉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这次我要让叶南归和小皇帝知道,这天下到底是谁说了算。”
随着沈玉的话音落下,整个绣衣楼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压力笼罩,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两位档头迅速退下,开始着手制定详细的反击计划。
待众人离去,沈玉独自一人留在大厅,面对着一面巨大的铜镜。
镜中的他,面容阴郁,线条刚硬,五官棱角分明,像鬼一样。
他紧紧盯着镜中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仿佛在与过去的自己对话。
“这就是我吗?这一切,都是拜陆应先那畜生所赐。” 他轻轻抚摸着镜中那张略显扭曲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沈玉低声问自己,思绪回到了那段改变命运的日子,那段让他痛不欲生的记忆,“曾经的我,丰神如玉,风度翩翩,却被陆应先那个畜生,联合魔门李应龙阉割,收为男宠。姐姐不但被他霸占,还和我一起被他作为玩物,肆意羞辱虐待,让我们沦为天下笑柄。”
想到这里,沈玉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铜镜在他的力量下发出轻微的咔嚓声,最终被捏碎。
他痛恨自己的过去,痛恨自己的容颜。
因此,为了复仇,修炼了九阴白骨化尸功,让自己的容貌变得如此狰狞。
沈玉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与决绝:“陆应先,你这个畜生,毁了我和姐姐的一生。但你没想到,我会掌控绣衣楼,最终亲手将你送上黄泉,还要谋夺你的江山,让你成为千古罪人。”
六年前,那场惊动天下的巨狼堡之变,是他沈玉精心布局的一盘棋,不仅让陆应先的江山摇摇欲坠,更亲手将他送入了黄泉之路。
那时的他,自以为智珠在握,世间万物皆不过掌中玩物。
但是,陆如龙横空出世,破坏了他谋夺江山的全盘计划。
如今,他誓要毁灭一切,为了家族的复兴,为了洗刷自己和姐姐的耻辱。
绣衣楼的报复行动迅速展开,江南地界的清流派首先遭到了清洗,那些与六扇门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官员和商人,一夜之间便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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