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了隐藏身份!”

江福来叹了口气,轻轻抚平被褥,遮住满床春光。

“他牡丹花下死,我若是突然不近女色,定是要让人以为是被什么妖物夺舍了。”

“一切还需照旧,徐徐变之,才能不让人看出破绽。”

又看了一眼,床上面若桃花的佳人,江福来开始整理着装。

穿越过来已有三年,他已将相好的数量从十八降至八个,不可谓变化不大。

今日这第九个,乃是四年前就对他暗生情愫,实在是推脱不掉,这才就范。

长衫,云履穿戴妥当,江福来长长叹了一句:“洁身自好,任重道远!”

行至前厅,看到江父早饭已用罢,坐在厅中面色凌然,江福来赶忙施礼问安:“父亲仙法又有精进,孩儿看您今日又年轻了两岁。”

江父冷哼一声:“过几日你就说我年轻两岁,一年不到我就与你一般大了,以后是不是要与你兄弟相称。”

江福来赶忙躬身请罪,言辞恳切似是带出哭腔:“是孩儿学问不精,只会这两句好话,明日孩儿定然潜心苦读,醉心研学,勤修术法,光耀.....”

“打住。”江父赶忙制止,“我江家的门楣不需你来光耀,你以后少往家里领人就好!”

江福来拱手连连应和:“父亲教训的是。”

“你!哎!”江父眉头皱成了八字,手一挥转过头去,看向厅中江母的画像,良久无言,后悔自己当年的草率。

惆怅一阵,江父转过头,看到已经在慢条斯理,享用早点的江福来,后悔之情更盛。

“今日你又要去卖那劳什子美容符?”

江福来细细咽下口中的包子,回道:“父亲记性真好,我每月就十五这天开门卖符。”

江父一拍桌子斥道:“你堂堂一城仙府的公子,整日钻研些妇人用的东西,成什么体统。”

“哪怕灵脉有缺,只能修符,你也画些修士用的灵符,交好些强者,日后管理一城也能有所助力。”

放下碗筷,江福来站起身来,不再像方才那般畏缩,朗声道:“父亲,上月我送您的中品灵器破风刀好用否,还有年中您新换的乘云履,还有去年您吃的固灵丹.....”

“行了!”江父大呵一声,“你若不再去卖那女人符,这些东西我尽可不用!”

江福来丝毫不惧,继续道:“您心心念念攒了大半辈子,能够抵御金丹强者的护城大阵,可是有一半...”

江父赶忙打断:“咱们这小城偏僻,也没几个金丹大修觊觎!”

“城中商会若不是收购这女人符,他们分部就要撤走,届时你又要带人奔波百里去卖那些江里捕来的鱼妖。”江福来喝了口水,浅浅一笑,“到时城中百姓,修士生计惨淡,这小城又要萧条喽!”

说完这句江福来心中安定无比,不盘算还不知道自己如此重要,一时间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也不管江父反应如何,重新端起碗筷,慢条斯理的用餐。

“你这混球!”

江父恨恨的骂了一句,手一招挂在墙上的破风刀飞入手中。

手中握刀,他又顿住。

想到砸些破烂物件,也震慑不住这小子,就狠狠砍了两下空气。

“若不是为了这一城百姓,我早就!!”

“早就如何?”

“早就断了你的祸害。”

江福来突觉脚下生风,双腿一寒,好像有些过于放肆了。

“父亲你怎会有这般想法!他有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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