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呀,这时间过得比翻书还快,一眨眼就到了哲宗那旮旯的年代。在东京汴梁城,有那么一户快揭不开锅的人家,里头有个小子姓高,排行老二,人家不爱读书爱耍枪棒,踢得一脚能把球踢到月球上去的“好球”,江湖人称“高球”,后来发达了,改名换姓叫“高俅”,听起来就像高端大气的球星名儿。

结果这家伙不安分,撺掇个员外家的公子哥儿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结果员外怒了,一纸诉状把他告上衙门,官府一看,嘿,这小子不省心,直接给打包送走,发配到淮州,投奔他那开赌场的铁哥们儿柳大郎去了。

三年河东三年河西,哲宗皇帝大发慈悲,大赦天下。柳大郎一看机会来了,写了封推荐信,让高俅去东京投靠开药铺的董将士。董将士一看这小伙子面相不善,心想咱这药铺可不能养闲人,转手就把他推给了小苏学士。小苏学士也是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干脆好人做到底,送到了小王都太尉王晋卿府上。王晋卿那可是皇亲国戚,最爱找乐子,一看高俅这活宝,乐了,直接收编为私人助理。

话说这天,小王都太尉过寿,邀请了自家的小舅子端王来凑热闹。端王那可是文武双全,特别是踢球,那叫一个绝。宴会上,端王起身去洗手间,路过书房,一眼瞅见桌上俩羊脂玉狮子,眼睛都直了,爱不释手。王都尉一看,得嘞,第二天就把这宝贝打包,让高俅当快递小哥送去了。

高俅到了端王府,一看端王正和小太监们踢得欢,本想悄悄溜进去,结果球不长眼,滚到他脚边。高俅一激动,来了个“乾坤大挪移”版的“鸳鸯拐”,球嗖的一下飞回端王脚下。端王一看,哟呵,人才啊,拉着他就下场开踢。高俅那是踢得风生水起,球跟粘他身上似的。端王一看,这哥们儿行啊,直接留宿宫中,第二天还设宴感谢小王都太尉,顺便宣布高俅以后就是他的人了。

好景不长,哲宗皇帝突然驾鹤西去,没留下个太子接班,大臣们一合计,得嘞,端王上吧,新皇帝诞生,号徽宗。徽宗一上台,高俅那是火箭般的晋升速度,不到半年,殿帅府太尉的帽子就戴头上了。

上任那天,百官来贺,唯独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缺席,说是病了。高俅一听,眉头一皱,派人去抓。王进无奈,只好拖着病体来见。高俅一见,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你爹不过是个街头卖艺的,你凭啥当教头?还敢不给我面子!”说着就要动手。众军官一看,赶紧求情,高俅这才勉强放过,但心里那个不爽啊,简直能养条河豚了。

话说王进那厮,一瞅见高俅那张脸,心里头的小鼓就开始咚咚咚乱敲,心想:“哎哟喂,这不是当年被我老爹一脚踹飞的那位嘛,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太尉,我这小命怕是要不保咯!”想着想着,王进眼泪都快下来了,赶紧拉着老母亲商量对策:“娘啊,咱们得跑路,去延安府找老种经略相公,他老人家对咱不薄。”

说走咱就走,母子俩收拾了几件换洗衣裳,趁着夜色,跟做贼似的溜出了东京城。高俅一听王进跑了,气得直跳脚,立马贴出告示,全城通缉这对“逃难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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