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了碎星剑,我卷的较往日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剑须得配好剑法,我又顶着小心眼天道的监视去找丘清言讨要了师祖他老人家的剑法。丘清言自是欣慰的给了,天道也没制裁,也许在祂眼中这是我和丘清言在发展感情呢。
丘清言从储物戒中掏出玉简,他这储物戒里好剑和剑谱真多,等我足够强了定要一剑挑了这老登抢为己有。
“师父,您能和我说说师祖的故事吗,”我提问,原文聚焦于苦情替身梗,对这位大能没着多少笔墨。
丘清言面对我的求知欲,浅笑着回答,“你师祖法号凌光老祖,五千年前与云云仙人一同创立凌云仙门。那时凌光执剑,云云布阵,九州大陆上无人可敌。你师祖曾便是用这碎星剑和碎星剑谱,与云云仙人斩佞除魔,连杀三代魔君,换得仙门和凡人万年的宁静。”
“斩完了呢,师祖就飞升了?”我继续提问。
“她又为仙门、为凡人做了许多好事,最终在寿元将近时攒够了最后一丝功德圆满飞升,至今还有不少凡人在家中供奉凌光娘娘的。”丘清言补充。
“等等,凌光娘娘,原来师祖是女修士?”我下意识将这位剑斩三代魔君的强者想象成了须发冲冠的中年大叔。
“对啊,师父她结丹时也不到二十,一直都以年轻女子样貌示人。”丘清言理所当然的回答,又从储物戒里抽出一副卷轴。
那是一副画像,画中女子身着月白色道袍,负剑而立,眉眼英气漂亮。
我心中暗道,师祖可真是一位美人啊,可又会有多少人称她为美人呢?他们称她为老祖,称她为师父、师祖,称她为娘娘。剑斩三代魔君的强者,登徒子又怎敢肖想?
所以说,变强能解决所有问题,如果不能,那一定是不够强。
“晚晚啊,说起你师祖云游之事,”丘清言收起画像转移话题,“你也该下山多历练历练,在擂台上和同门过招和真的动起手来总还是不同的。”
说着他捏了捏我的发髻,“到底还是个小孩,整日在屋里读书练剑,太沉闷了些,多去凡间走走,去秘境里看看吧。”
我对丘清言的亲近仍有些膈应,但也只能忍着,拱手一礼,“是,弟子会去的。”
我对着新到手的剑法狂练了一月,正好等到了红墟秘境开放,便飞剑出山直驱秘境入口。
飞了将近一日,我跳下飞剑,此处便是红墟入口了。红墟秘境不算危险,想死在里面都难,除非作死去打地底藏着的炽焰蛟。是以来闯秘境的修士极多,秘境入口附近甚至形成了一座临时的小镇,专做修士生意。
秘境明日才开放,此刻我悠哉哉在小镇中闲逛,迎面遇上一行和我穿着同款深蓝色道袍的修士。
“我去,那不是变态小师叔吗……”
“妈呀我看到她就一身鸡皮疙瘩,我跟她打一次擂台需要一生去治愈。”
“之前她结丹的消息不是传的沸沸扬扬吗,怎么还来小秘境凑热闹……”
“谁知道,来砍炽焰蛟的吧……”
我额角青筋直跳,变态小师叔,谁给我起的诨名,老娘不介意再跟他打一次擂台。
眼前一行人中走出一位稳重些的,向我拱手道,“牧师叔好,我等是仙门派来历练的筑基修士,不知师叔可愿与我们同行?”他问完最后一句有些后悔,人家一个金丹怎么会想来筑基堆里当保姆?
我暗自思忖,先前历练的经验确实太少,这帮筑基期打起架来不行,但处理起人际关系,该是比自己圆滑许多,跟他们一起,各取所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同门间自当互相照应,牧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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