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倾洒,白月桁的身影带着不容忽视的怒意,大步流星地迈向那女子,质问声如寒冰刺骨:“你,为何要对她下手?”上宫环一脸无辜地回应:“阿白,你这是何出此言?”白月桁的眼眸锐利如鹰,捕捉到她袖口细微的破绽——一枚纽扣的缺失,他冷冷一笑:“别再伪装,我已洞悉一切。”他指尖轻挑,指向那空荡的袖管,“这纽扣,你又作何解释?”

上宫环惊讶:“哎呀,这扣子何时不见的?我竟未曾留意。”白月桁的声音低沉而严厉:“够了,别撒谎!你的谎言已无法蒙蔽我!”上官环试图奇怪道:“一颗扣子而已,至于如此兴师动众吗?”他逼近一步,冷声逼问:“你真的,全然忘却了?”女子一脸茫然:“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白月桁一字一顿,字字如针:“你,伤了她。”这一刻,上宫环的记忆被猛然拉回,她忆起灵儿那次莫名的自伤,顿时醒悟道:“我为何要伤害你的徒弟?”她反问。白月桁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温度:“环环,你的伪装对我无用。”女子仍然否认:“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徒弟受伤跟我有什么关系。”

争执无果,白月桁愤然离去,回到寝宫,只见灵儿蜷缩在地,气息微弱。他的心瞬间被愧疚淹没,轻柔地将她抱起,安置于床榻之上。灵儿勉强睁开眼,笑容中带着一丝安慰:“师尊,别担心,我没事,只是有些想你。”他轻叹,自责溢于言表:“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是为师未能护你周全。”他轻轻抚摸着灵儿的头发。

夜,静谧而漫长。灵儿强撑着说:“小伤而已,养几日便好了。师尊,你快去陪陪未来师娘吧,别因为我伤了和气。”白月桁凝视着她:“灵儿,你懂事的让我心疼。此事,我自有分寸。”灵儿困困的说:“师尊,我好困,我想睡觉了。”白月桁见此情景,既无法拒绝灵儿,又不忍让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于是,他轻轻为她盖好被子,温柔地说:“好好休息,等你伤好了,我们一起去游历人间。”灵儿幸福地在被窝中沉睡过去。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灵儿苍白的脸上。白月桁轻声询问:“可有好些?”灵儿勉强一笑:“还有些疼了,但已无大碍。师尊,别怪未来师娘,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有时会自我伤害。”白月桁目光深沉地看着她:“你就是太懂事了。这么明显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灵儿心中暗自窃喜,但表面却装作乖巧懂事的样子说:“当然懂事啦,我爱师尊虽然追不上你,但只要师尊好就行了。至于我,不过是想多在你身边。”听到这话的白月桁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傻丫头,为师会一直在你身边。”

灵儿的伤势渐渐痊愈,而师尊白月桁与未来师娘上宫环之间,尽管横亘着难以逾越的隔阂,却依然维持着表面的和谐。一日,上宫环立于巍峨的擂台之上,悉心传授灵儿武艺,企图以此举赢得白月桁的青睐,消弭两人间的嫌隙。

白月桁见状,满心欢喜,手提食盒,兴冲冲地向她们走去。然而,就在这温馨一幕即将上演之时,灵儿却故技重施,变故突生——灵儿假装失足,从擂台上跌落。在白月桁眼中,这一幕却变成了上宫环一掌将灵儿推下擂台的骇人景象,实则,这不过是视觉误差与灵儿精心策划的一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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