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惠兰拿掉苹果,入耳便听罗致远埋怨“苏澄也真是的好端端在我嘴里塞个苹果干嘛?小凌她做秘书也不称职,苏澄她只是个代理,上班还没一天胳膊肘就往外拐,还有许静呜呜呜呜呜.......”
罗致远顿时瞪大双瞳,眼神中充满惊疑,你在干吗?我是你校长;是你朋友;还是你救命恩人,你怎么也把我苹果往我嘴里塞?
刘惠兰不说话,看着欲哭无泪的人儿,憋着笑。
“呜呜呜呜。”(翻译:龙游浅滩遭虾戏是吧?)
她嫣然一笑,说道:“就当我没把苹果拿出来好不?”
“呜呜呜呜。”(翻译:你怎么不当我主动被卡住!)
刘惠兰脸颊泛红,薄唇贴近对方耳边轻声询问:“站得累了,能坐上去吧?”
嗯?坐上来,我的脸对着你屁股,你放屁了怎么办?
罗致远正琢磨着呢,刘惠兰“噌”地一下蹦起,裹挟少女特有的清香。
刘惠兰脸颊绯红似鲜艳的马蹄莲,手指摆弄心中小鹿欢腾,深吸口气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在罗致远讶异的目光中,让少年枕在了自己大腿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刘惠兰静静地坐着,两只纤纤细手抚摸起罗致远秀发,像位园丁在呵精心呵护最娇艳的花朵。
哇!苏澄、凌灵等四人透过门扉,偷摸看戏。
罗致远闭目享受,这世界上还有事比的过在心上人怀中休憩更为开心的呢?
“校长老呜呜啥?”史炮灰疑惑。
“在表白啊,这都看不出来嘛。”苏澄接着道:“真的好甜,这cp我磕了。”
“他们要这样处多久啊?又不说话,真没意思。”
苏澄指向一处:“这儿灵气充沛,你自个修行去,等探望结束在把你带上。”
宽敞的石市内长久寂静,苹果在氧化下,表皮变得像是枯黄的树叶。刘惠兰不敢低头,深怕对方见到她的满脸通红,罗致远也不敢睁眼,害怕她发现自己的不知所措。
年少的爱情,如同初夏的阳光,明媚而纯粹。
刘惠兰满脸不舍,却又无可奈何,现今不是长久陪伴之期。
“人都走了就别想着看了。”苏澄说道:“一个月后就能恢复好,到时人家姑娘绝对兴高采烈地来找你。”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翻译:你倒是把苹果从我嘴里拿开呀!不晓得我哈喇子快流出来了嘛!)
“行啦行啦,我这就把苹果拿开。”
罗致远长呼出口气,愤愤地看着罪魁祸首。
“啧,你咋这么小心眼呢,要是没有我,你能躺在人家大腿上?你能表白?”苏澄看着对方无话可说笑了笑,商量起正事。
“我有意在学府建立一座天梯榜,但我在想是按战斗力划分还是境界。”苏澄详细阐述道:“战力的划分在一场大型比赛下进行排名,可问题是他们如今连拳脚都不够扎实压根看不出实力;若是按境界划分,等级却又没拉开,实难排序。”
罗致远思忖,天梯榜一事确实妙,可学生们现在着实差强人意。
“除了举办校运会外,能直观看出菜鸡们的实力外其他方法我想不到。”
苏澄一拍手,笑道:“果然是有偷摸学习育人知识的校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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