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最后价值榨干,转手将她捆绑送给残暴老头子做妾,说让她也尝试被人凌辱的滋味。

她不堪受辱,悬梁上吊于新婚夜。

这种阴谋算计,岂是他一人能谋划成功的。

她强压住心头肆意叫嚣的恨意,努力保持冷静,脸上挂着淡笑。

“大哥哥,瞧着你们如胶似漆的恩爱模样,我真是好生羡慕,以后我定要找个待我如珠如宝的好男儿,就像大哥哥对溪儿姑娘一般。”

这番话说得天真浪漫,让人听了心中也不自觉心喜。

林恒泽眼底闪过一抹心虚,转瞬即逝,还是被林穗瑾捕捉到了。

“惜月。”她勾唇开口,“拿着我的管家钥匙把库房打开,挑选些上好的家具,金银珠宝,再拿些银票,让林管家好好把大哥哥的院子装饰一番。”

“刘妈妈,快去通知府中人家中有喜事,让大家都打气精气神来,好好给大哥哥操办婚事,等嫂嫂入门了,定要赏赐大家。”

她懊恼的拍了拍额头,“瞧我这记性,想来大哥哥要娶妻,我也得给未来嫂嫂挑选个像样的礼物才是。”

她佯装起身要随着惜月一起走。

可刚站起身,便被林恒泽喊住。

“三妹妹莫慌,距离我娶妻还为时尚早,日后在慢慢准备也还来得及。”

“那溪儿姑娘……”林穗瑾欲言又止,怜爱的看了眼林溪,不忍再说下去。

“溪儿与我情深似海,自然不在乎身份地位,便让她入府做个通房就好。”

此话一出,方才还眉开眼笑的林溪,脸上瞬间没了笑容。

她不可置信望着林恒泽,脸上因尴尬而憋得通红。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泽郎,你当真爱我吗?”

爱她又怎忍心让她做通房?甚至连妾都不是,高门显贵的通房丫鬟连外院的洒扫婆子都不如。

那真真是没了尊严,也没地位。

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泽郎,若真爱我,不如纳我做妾吧。”

思考片刻,林恒泽颔首,“那便入府做妾。”那狂妄的口味好似是给了林溪天大的施舍。

可不就是施舍,一个落魄的商贾之女,能给侯府庶长子做妾,怎能不是高攀呢!

林溪收起眼底的失望,在抬眸时,眼底恢复了以往的深情,“泽郎,多亏有你,否则我真就无家可归,无人可依。”

“溪儿,我说过不会丢下你的。”林恒泽揽住柳溪的腰肢,离开了正堂。

刚回到云雨阁,惜月才上前搀扶住林穗瑾,不满道。

“姑娘,这种上赶着给人做妾的女子,活该让粗使婆子拿着大棍赶出去,姑娘怎么还让这等女子入侯府,岂不是白白毁了侯府名声。”

林穗瑾躺在软榻上,笑道,“她是大哥哥心尖上的人,我若真把人赶出去,怕是大哥哥会恨上我。”

“不会的,大哥儿定能明白姑娘你的良苦用心。”

“若他不明白呢?”

一句话,让惜月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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