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完盘子已经是11点半了。看看手表还有半小时到0点。
王然这时候已经把车停到了离饭店不远处的公共车位上。
“王然，帮我把后备箱打开。”王默对王然客气地说。
“我先换一下衣服，你吃口东西。”王默把从饭店带的夜宵递给王然。
“谢谢老板。”王然笑着接过。
“给你，这是地址。”王默递给王然一张塑料制品样子的名片。
“呦！这是什么名片？还是塑料的，我还头一次见过呢。”王然稀奇地说。
“我也是，后来我在网上查了一下，还有各种金属的名片呢！还可以用黄金做名片。”王默回答王然。
“甚至还有人用……”王默话音未落，就见从身后不远处走来一个人：
“你好，兄弟，打听一下。”
这个人大晚上带个墨镜，还穿一身黑衣服，不说话还以为是哪里来的杀手。
“哦，你好。”王默打了一声招呼。
“请问一下，附近有自助超市吗？”陌生人问王默。
“好像有一个，就再往前走一条街。过了马路右手边，我要是没记错的话。”王默好像上次下班经过的时候看过一眼。
“好的，谢谢小兄弟。”陌生人道谢后径直走向十字路口。
“大晚上带个墨镜，穿一身黑衣，像个杀手似的。”王默自言自语道。
“老板，谁呀？你朋友啊？”王然好奇问。
“我不认识啊，问路的。”王默回答王然。
这时王默突然想起来从学校出来的时候。潘美美和一个穿着打扮几乎也是一模一样的人在谈话。
潘美美叫他马哥。
不过，虽然王默是在树后面偷听他们的对话，但是从路灯灯光照射出潘美美和那个马哥的影子来推算，马哥个子至少1米8。
「这个人个子明显不超过1米7。不会是一个团伙吧？这么巧？」王默心想。
「不会这么巧吧？怎么都被我撞见？」
他不想往这个剧情联想，因为他对薛强就像亲兄弟一样。不希望他喜欢的女孩子涉足非法事件不能自拔。
虽然他们二人能否在一起还是个未知，但是潘美美确实不像个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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