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带伤来见小川野,小川野客客气气的,却不置可否,讳莫如深,一句实诚话也不说。

中原也拜见了小川野,小川野倒是说了几句,却只是点到为止,绝不多言。

中原心领神会,便拐了几个弯,找到麻生太郎。

可正主,麻生太郎根本不撂他,中原一番打听之后,又找到杨迷糊。

杨迷糊倒和蔼可亲,极好说话,好像什么都答应了,又什么都没答应。

总之,杨迷糊稳坐钓鱼台,不见兔子不撒鹰,在纠纠缠缠,拉拉扯扯中,田中与中原最后都急了。

麻生太郎觉得这般拿捏极其有趣好玩。二人独处时,她笑道:“弘田君,这两人蹲着茅坑不拉屎,就想拉倒了事。你说他俩究竟是怎么想的?”

闻言,杨迷糊气的一拍她脑袋,“你是屎壳郎啊?没弄懂中国话,别瞎搬乱套。”

麻生太郎一脸懵,“屎壳郎是什么?”

“一种专门拱屎吃屎的甲虫,现在明白了?”

“哎呀,我见过,见过。真恶心!”

“知道恶心了?人家拉屎你吃,才更恶心。”

麻生太郎终于明白什么意思了,尴尬的挠挠头,“那怎样才能挤出他们的奶呢?”

杨迷糊终于愣愕住了,瞪大眼睛看着她,“你今天吃错药了,这些词从哪里学来的。这叫出出血,至少叫舍财免灾,懂不懂?”

“我这几日,跟鸢子刚学的。她会好多中国谚语俗语,听着十分有趣。今日正好试试,没想到牛口不对马嘴。嘿嘿……”

闻言,杨迷糊大笑,小紫鸢竟然如此促狭阴损?!

他心念突一转,这些词语,正是田中和中原的写照,倒也贴切。这也说明小紫鸢对这次搏奕拿捏心知肚明,心领神会。

这小紫鸢,自己日后要多倚重点。她不仅仅是心思灵动,古灵精怪,而且能见微知着,有以一斑窥全豹之能。

但她并不直接言明,却借谚语拐弯抹角告之,可见她有意给自己留有余地。

思及此,杨迷糊笑道:“让枝子负责统筹此事,与他们接触,我们故且当作不知。麻生君,如何?”

“若田中和中原二人依旧装聋作哑,或者隔靴搔痒,不大出血呢?”麻生太郎有点担心。

“若果真如此,那就表明他们爱财如命……”

麻生太郎连忙接话:“那就让宪兵队去堵堵他们财路,如烟土,军火,药品,走私者多矣!”

她呵呵一笑,原来她早已拿定主意,只是与自己调笑逗弄而已!杨迷糊不禁一阵汗颜与惭愧。

见他不言语,麻生太郎又坏坏笑道:“弘田君,此事让课长出面,我们只负责收集上报他们走私的情报便可。”

“我舅舅可是个滑不留手的泥鳅,他会配合吗?”杨迷糊有些疑虑。

“我这有糖果呀!是甜,是苦,还是涩?就看你舅舅如何选择了。”

杨迷糊激动之下,情不自禁的一拍她的大肥臀,“高!就这么办!”

麻生太郎像个受惊的兔子,捂住屁股窜出老远,脸涨得通红。

她指着杨迷糊,愠怒道:“男人的头,女人的腰,是不能乱摸的。若有下次,定要你好看!”

这次,麻生太郎用的俗语,用对了时机,却又用错了部位。

杨迷糊呵呵一笑,“那里既不是男人的头,也不是女人的腰。如此说来,我还可以有下次?”

麻生太郎一跺脚走了。她肯定是逼迫小川野去了。

事后看来,小川野选择了甜的糖果。

不日,黑龙会走私的一批烟土和军火,被宪兵队查出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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