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来说,钓鱼是一种消遣方式。

若把兴趣当成生活,恐怕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失去乐趣,生活也会变得索然无味。”

闻言,阎埠贵沉吟半晌,点了点头。

他对陈天川的道理表示认同,但羡慕之情依然在心中萦绕。

这就是人生,有时候真的无法比较。

假若他能有陈天川的好运和高超的钓鱼技艺,即使饿、渴、困也不能阻挠他每日坚守在河畔捕鱼。

当天的垂钓活动结束后,陈天川并未像平时那样去找陈雪茹,而是跟随阎埠贵回到了95号四合院。

说起来,原本他在这个小院里的存在如同透明般微乎其微。

纵然之前的冲突曾引起不小的动静,但这两天内,却没人关心他的进出。

进门后,阎埠贵的妻子杨瑞华立刻欣喜地喊道:“哟!今天这是中了大彩吧,那么多鱼都是你自己钓来的吗?”她的眼睛紧紧盯着丈夫手里的渔篓,满满地都是刚钓起来的生鲜鱼儿。

"哎呀!你就别提啦!"阎埠贵神秘兮兮地挥了挥手道,"全是仰赖天川的运气!如果不是跟他一道垂钓,我又怎么可能收获这么丰硕呢!"

"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杨瑞华好奇心旺盛,再次追问道。

阎埠贵瞥了她一眼,才开始绘声绘色地说起当天在城墙河边的经历,详述了陈天川如何轻松钓得一只大鳖,以及以一只金表换取的故事。

"老头子,你说的是真事儿吗?"杨瑞华仍然将信将疑,她紧紧盯着阎埠贵道:"那块表……真是金的吗?"

"哎呀,你就别费神追究那个表的真实了!"阎埠贵显出一些不耐烦,摆摆手说,"总之,再便宜的手表也值个百来块钱,陈天川这回可大发了!"

"况且,你知道吗?今天陈天川钓的鱼,量大的难以置信!"阎埠贵滔滔不绝地讲起,满眼都是羡慕,“大致一算,最少得有一百多斤呢!"

听到这儿,杨瑞华不由得发出惊叹,"陈天川的运势好得让人心生艳羡!"

两人对视,各自心里琢磨着各自的小心思。

此时,陈天川已经扛着水桶、握着鱼竿回到了宅院的中部区域。

恰好此时,他的眼角扫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专心做家务——那是秦淮茹。

她弯腰洗衣,曼妙的身姿在阳光下分外迷人。

不过,陈天川只是稍加留意,随即收回视线,径直走向住所。

秦淮茹感觉到了那关注的目光,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的背影。

心中涌现莫名的情绪。

全是因为陈天川的关系,使得她的婆婆贾张氏被送去派出所了。

但同时,少了贾张氏的念叨和严密监控,她的生活反而宽松了许多,她仿佛找回了自己的身份。

“天川回来啦?”秦淮茹见陈天川走近,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热情地上前打声招呼。

“你刚是从钓鱼回来的?”

看到他手中的水桶和鱼竿,她的神色流露出一丝好奇。

"嗯."面对秦淮茹的热情,陈天川只简单应了一声。

他深知这个秦寡妇手段了得,于是不愿多作交流,保持适宜距离,既不失礼也避免给她留下机会。

寒暄过后,陈天川毫无回头之意地回家了。

秦淮茹愣在那里,目送着他远去,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拢。

忽然,她的目光落在陈天川手腕上的一抹金色上。

"咦?"秦淮茹轻轻惊叫,凝视那一抹光芒。

尽管出身农村,但秦淮茹的视力极佳,她看得很清楚:陈天川的手腕上戴着的,竟是一只明晃晃的金表!

秦淮茹内心纷繁复杂,既惊讶又好奇:这枚金表到底出自何处?疑窦渐生。

她在心里明白,这样一枚金表,非一般人的能拥有的。

回到屋里,秦淮茹瞧见她的丈夫贾东旭依旧躺在床上,一副慵懒不愿意动的样子。

她不禁叹气,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落寞情绪。

同样身为男人,陈天川为何能载誉归来,而她的丈夫却如此颓丧?这种对比让秦淮茹内心涌起了深深的疑惑和感慨。

然而,她立刻整理了情绪,走到床边对着贾东旭道:“东旭,刚才我在陈天川那儿瞧见点事。”

贾东旭听到这话抬起头,带着些许不耐烦地问:“看见他又怎样,他没碍到咱们啊。”

秦淮茹稍作停顿,继续往下说:“他带回了许多鱼不说,还有,我见他手上竟戴着一只金色的手表。”

“金色手表?”贾东旭一时哑然,旋即轻蔑道,“怎么样呢?也不过就是只手表罢了,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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