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天川不是寻常人,他的自信心使他笑得很坚定:"何叔,我和柱子的情况不一样。
你了解我学东西的能力的。”
“这样吧,”他说,“如果你把你的秘籍交给我,我不管有没有学会它,你教我做菜的事就算结束了。
这样的条件如何?"
对陈天川来说,他的超凡学习能力让他有绝对信心能驾驭这门家传菜肴,比起《八极拳》,这烹饪之道更是小巫见大巫。
所以他敢于提出这个条件。
于是,何大清无奈地答应了:"好吧,既然如此,就这么定了!”
毕竟,他怎么会轻易透露这传世之谜的菜谱呢?它只传男,不传女,就连傻柱也没碰过!但是考虑到白寡妇设的圈套让他心烦意乱,那份深切的仇恨如同刺入骨髓一般无法消除,所以他不得不做出这个决定。
“陈天川啊,我已经把珍藏的东西交给你,柱子都从未见过这个菜谱,你一定要不负我期待。”何大清说着,把秘籍交给了陈天川,随后,话题又回到了白寡妇上,以便进一步获取更多情报。
没过多久,炖好的鸡汤香醇诱人。
陈天川赞叹道,那来自系统的老母鸡真是不一般,浓郁香气四溢,鲜嫩无比,完全凭借原材料的好,熬煮出来的汤底醇厚而又自然。
鸡香弥漫全院,邻居们都探头探脑,开始谈论:
“谁正在熬汤?香味太足啦!”
“昨晚还是红烧肉,今天已经是鸡汤了,这日子过得也太幸福了吧!”
“不是何大清家,今天周日,他不会无缘无故熬汤的。”
人们的眼光很快集中在陈天川的房前屋后,惊愕地说:“哦,原来是陈天川炖的汤,这家伙是不是走运发了财呀?”
还有些不知道 的邻居表示疑问:“喂,难道你们不知道?现在陈天川被刘总提升了,不只是正式工,还兼职了别的项目,哎呀,那日子滋润着呐!”
如今,他的月薪已超过市中级人民法院易师傅的水平,且他还是个单身男士,一碗鸡汤对他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确实,他还有一间多余的房和一辆自行车哦!”乡人们感叹。
“哪个女孩子若能成为他的伴侣,那可真是福气降临啦!”
院子里的议论传到陈天川耳中,他毫不在意,沉浸在这来之不易的美味鸡汤中,满心欢喜地品味着。
然而另一头,贾家此刻却并非愉悦,尤其是贾家母子两人。
贾东旭和贾张氏并坐于餐桌前,眼前只有一盆白煮白菜,他们脸上的表情无比凝重。
贾东旭忍不住,用力甩开碗筷,冲着秦淮茹怒斥:“这就是你能做出的饭菜?还不如猪食!说,我娶你到底有何用?连做饭都不会,连日常打理都搞不定,这么久了肚子还没反应啊!”
秦淮茹感到心有苦楚,却不敢反驳,只好默默承受,表面如常。
贾张氏在一旁附和:“东旭呐,我一直跟你说,这种农村女子不可靠,没法跟城里的相比啊。”秦淮茹刚进门时虽然因价格适中、便于使唤而被接纳,但现在看来,在她心中似乎只有一个任人欺凌的定义。
秦淮茹突然感到一阵恶心,不禁发出几声干呕。
贾东旭原本误以为她是故意出言不逊,但贾张氏急忙止住了他:“儿子,你媳妇怀孕了!”她指向了秦淮茹的小腹。
贾东旭闻言,眼神转动审视着秦淮茹的小腹,表情并未露出惊喜,反而冷漠地下令:“淮茹,你立刻去陈天川那弄点儿鸡汤过来,就说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需要营养,看他肯不肯给。”
“这...东旭...”秦淮茹闻言,一脸惊讶,从未想过自己怀孕不仅得不到丈夫的理解和支持,反倒被支使去做这般事。
她乞求地看向贾张氏,寻求援助,而贾张氏听闻这个新情况,却眼睛一亮:“对啊,淮茹,既然怀孕了,正好可以到陈家要点儿好吃的东西回来,叫他多拿些鸡汤过来!”仿佛看见了一个绝妙的机会。
此刻的秦淮茹满腹震惊,竟陷在这个诡异家庭环境。
明明怀抱着新生命,她期待的是关爱和呵护,然而婆婆和丈夫对她毫不体贴,甚至在她最需要照顾时,逼迫她跑到邻居家讨汤。
虽然“道德伦理”的概念还远超她的理解,但秦淮茹分明感觉到那种荒唐无理的行为。
不过,在贾母和东旭不断的驱使下,她无奈地站在陈天川的家门外,低声试探:“天川,你在吗?”她的声音充满求助意味。
而陈天川的回应却透露些许不快,正沉醉在他独自品尝的鸡汤里,忽然被人搅扰,心情变得糟糕。
“没人应门。”话语中透着一丝不满,尤其是见到秦淮茹带有明显目的的眼神,更增添了几分烦扰。
但秦淮茹显然没意识到陈天川的心境变化,仍旧试图婉约开口:“天川,我很明白你现在很为难,可是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婆婆和东旭都想喝鸡汤,但是家中却没有,你能...”
话音未落,便被陈天川打断:“秦淮茹,你得明白,你的怀孕与我何干?我的鸡汤又不是非得给你不可。
若你丈夫连孩子的抚养都无力做到,那还是早点想别的退路吧!”
"你……"
秦淮茹的话语被噎在喉咙,只能默默转身离去。
回家后,她面对贾东旭和贾张氏的质问,无奈地摇摇头:"陈天川他是不肯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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