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叫顾…顾秉谦,是万岁爷的侍读。”

周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脑子飞快的运转起来,考虑到自己要离京一段时间,必须给客印月提前交代些事情,以便让阉党尽快发展壮大起来,为改变历史轨迹多积蓄点儿力量。

顾秉谦是阉党的核心之一,有能力、有手腕、也很听话,就是胆子太小,到了天启末年的时候他曾一度想要脱离阉党以求明哲保身。

这种人可以拉上贼船,但必须将其绑死,免得将来遇到点儿事就首鼠两端。

见周宁想得出神,客印月疑惑道:“怎么啦阿宁,你认得此人?”

“不认得,我是在想右侍郎这个官也不小了,夫人或许可以拉拢一下。”

“为何?”

“接下来这段日子我远在辽东,夫人遇到什么急事也没法找我出主意,最好是能培植一点自己的势力。”

“不是有魏忠贤和王体乾吗?”客印月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身体想要坐起来。

周宁顺势将手伸进裙底,一把握住了圆润的腿根,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模样。“魏大哥和王掌印只管得了内宫,外廷还得有人帮夫人说话才行。”

“你是说外廷的那些官员会找我麻烦?”

“韩爌不是拒绝了王安的劝说吗?现在大臣们忙于应付辽东的战事,又要筹备陛下大婚,看似消停了一点,但难保以后不会继续针对夫人。(王安离宫之前曾带了个太监去韩府做说客,太监回来后如实的反馈了韩爌的态度。)

不知是腿根被揉得太痒,还是心里生出了些许焦虑,客印月的眉头慢慢拧了起来,小声问道:“奴家该怎么做?”

周宁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丝湿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道:“叫魏大哥许他些好处,比如升官之类的,然后要他在言官攻击夫人的时候,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即可。”

只要朝中有声音支持客氏留在宫中,朱由校自然知道加以利用,而懂事的官员则会随之附和。

客印月旋即了然,吹枕头风是她的强项,帮人说好话又是无本买卖,只要让顾秉谦在小皇帝心中留下好印象,升官就不是难事。

但就在她琢磨如何向小皇帝开口时,突如其来的激爽从股间开始扩散,她的身体仿佛被绳索勒紧,一下子变得僵硬。

“阿宁…等…等一下。”客印月的眼神逐渐迷离,嘴唇不自觉的张开,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她忍不住喘息道:“抱…抱我进屋,不要在外面。”

不待女人说完,周宁已吻住了那双润泽的红唇,舌尖蹭开贝齿长驱直入,将荷尔蒙倾泻其中。

一声娇媚的嘤咛之后,客印月已然失去了继续讨价还价的筹码,她只能死命夹紧双腿,委屈巴巴道:“我怕被你的丫鬟听见。”

夜风拂过树梢,一片嫩芽竟意外飘落下来,静静的躺在空椅子中央,感受着上面残留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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