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轰隆!”
城市内,一座高耸入云的高楼,从云端跌落,巨大的声响,在城市内回荡,倒塌的大楼在地面激起了许多尘土,大楼下,到处是鸣笛的汽车,到处是尚未闭眼的尸体,地面上还有从地心中喷射而出的岩浆,向四周流动,天空也不再是湛蓝,而是被岩浆染成火红的幕布。
在这座城市的不远处,沙尘暴的中心躺着一位穿着西装的男人,留着长发,让这一切感到不伦不类,却又是说不出来的合理,男人自言自语道:“我是谁?我该去哪里?我来自哪里?”
男人就这样在沙尘暴中心躺了很久,一直到晚上,火红的幕布依然没有改变,男人望着天。
“昨夜的星辰很美。”
男人不由自主的便说了出来,说完便站起身来,将身上的灰尘打落,迷茫的向东走去。
三年前,天桥底下的蓝色身影,在天空中战斗结束的时候一同的停下。湛蓝色的光芒散去,留下来一个黑色的物质,只能隐约的看出是一团黑色的物质包裹着什么。
天空中,一道耀眼的阳光刺破了笼罩在城市上空的乌云,刺破乌云的一缕阳光没有照在大地上,就静静地停留在空中,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咔嚓!”
一个细小的声音在这个城市中回响,回响在这个充满黑暗的城市中,丝丝红光游走在城市的边缘处。
不知过了多久,一缕淡蓝色的光,从地面朝着天空飞去,与天空中那缕阳光接触在一起,世界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大地裂开,岩浆从大地中喷射而出,浓烈的烟雾,遮住了天空。
…………
男人在路上看见每一个尸体,紧接着就会去问:“我是谁,你知道吗?”
男人每次都得不到答案,每次尸体都会被男人扔进地面的裂隙中,被岩浆火化,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走了许久。男人感觉不到自己需要什么生理需求,男人迷茫的走在开裂的路上,好像只有变化的建筑,才能证明男人没有走错。
……
“喂!”
突然的一声大喊,让男人呆呆地站在原地,男人循着声音找去,看到一个穿着道袍的老人,站在一个茅草屋前,那茅草屋很新,就像是刚搭建的一般,但是屋里却像是很久没住人一般,到处都是蜘蛛网。老人看到男人木讷的呆在原地,以为男人是傻子,便像男人走了过去。
男人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一步步靠近的老者,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眼角流出了泪水。
“怎么突然哭了,大男人”
男人却停下了哭泣,一脸平静的道:“你,我好像见过,但是我想不起来了,你可以告诉我,我是谁吗?”
老者被他这么一问,突然的停下了脚步,静静地望着他,眼神充满了同情,同时也在想该怎么忽悠他。
男人见老者站在原地,只是看了看他,便猛的向着老者冲去,不过几息,老者就可以看到到男人呼出的热息。
在城市的残垣断壁中,两人四目相对,男人鼓睛暴眼的盯着老者,想要将老人的样子从自己的脑海里挖出来。
老人则是同情的看着男人,宛如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己亲身经历一半,突然流出的眼泪,便是最好的助攻。
“苦,真的是太苦了,孩子。”
老人慈祥的凝视着男人,仿佛眼前人就是自己的孩子一样,老人那枯槁的双手,提起想要触碰男人,却又马上的放了下去。
“醒过来吧,孩子。”
老人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定一般,左手向男人的伸去,就在快要碰到的时候,男人向前到下。
老人的手下意识的去扶,但男人穿过了老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老人低下头看着深陷男人身体中的双脚。
老人愣了一下,便离开了男人的身体中,心念一动便有一朵云将男人托起,向着男人来的方向走去,老人看着一路上的白骨,泪便不自觉的留了出来。
“来时知阴阳,去时通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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