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妻云的表情,联斯浅浅一笑,他以为我妻云是因为自己的妙蛙草才露出这幅表情。

琼斯,听说他身后有一个很大的背景,当年和我妻云一届,并且在之后的选拔中被我妻云击败,不过当时我妻云忌惮对方的背景就没下死手。

结果就被对方针对了,然后被他设计赶出了火箭队。

现在想来当初自己就应该直接打死那家伙。

我妻云不禁啧啧啧作叹。

服了,真巧啊,这两人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琼斯当时也是走了后门拿了一只实力强大的精灵吧?

先是对上哥哥,然后又对上弟弟,我是跟他们一家过不去了吗?

众人都被这只已经是进化形的妙蛙草吓住了,不敢动弹,只有石村面露温色强压怒火问道。

“你这是做什么!联斯!”

“呵,抱歉了,这家伙现在是我的猎物。”

“你!”

“这是少爷的猎物,要是你再靠前一步,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礼仪。”

“正如缪斯所说,石村,要是你敢再靠前一步,别怪我把你送去地下挖煤。”联斯一眼都没有看石村,就将石村震慑住了,不仅是因为自己的手下基本不在,更是因为联斯是淘汰榜第一,实力深不可测。

对此石村只好憋屈的坐了回去。

要不要跑呢?算了,先看看他要搞什么吧。

我妻云虽然打不过他,毕竟扒手猫和妙蛙草等级相差太大,就算自己经验丰富在这么空旷的地方也不能反杀对面,不过也绝对不会被他淘汰。

扒手猫也感觉到这只妙蛙花的实力强大,头上不禁冒出冷汗,全身毛发炸裂,见此我妻云立即伸手顺了顺扒手猫的背,这才让她感觉好了一点。

“你可不准逃哦~”联斯笑道,这时名为缪斯的执事站在我妻云的身后似乎是要挡住他。

我妻云对此并不在意,自己现在打是打不过对方,但是自己如果想走,没有人拦得住。

“这是要开打了吗?”

“喂,是我们先来的,他是我们的...”

“吵死了。”联斯不满的看着周围凑上来看热闹的人们,并不屑地对他们说道。

“规矩是你们弱者的规矩,强者本身就是规矩,再敢多嘴一句你们下半生就要在煤窑里面度过了。”

大家都被联斯震慑到了,再也不敢多嘴一句。

“你想做什么?”我妻云虽然已经差不多知道联斯要做什么了,不过自己还是问了出口。

“呵,你倒是很冷静,放心,以大欺小,这种事我也很无聊,这样吧,我们玩个游戏。”联斯嘴上勾起一丝神秘的笑容,然后向四周看去,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不远处的一张石桌上。

“走。”

我妻云点点头,对着怀中警惕的扒手猫轻声说道:“没事的,他奈何不了我。”

听见我妻云的话,扒手猫平静了一些。

这个人类虽然看起来弱小,却颇有手段,这是扒手猫和我妻云相处的这段时间得出的结论。

于是我妻云跟着联斯走到了石桌前。

“缪斯。”

缪斯立即会意然后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些牌,摆在了桌子上。

“果然吗...”我妻云叹了一口气,脸上有些无奈。

联斯将牌分出一半递给我妻云。

一共有七张牌,分别是A,2,3,4,5,6,大王。

“我手上的牌也是如此,我们依次从这七张牌中选一张盖在桌上,然后打开,大鱼吃小鱼,最小的A吃大王,谁被吃了,精灵就要承受一次攻击。”

“放心,没有悬念的比赛,很没意思,你的扒手猫只需要撑过这场游戏,我就放过你,并且这张有一百点火箭队积分的积分卡给你,哦,对了~你们应该还不知道积分的作用吧?”联斯露出一副恶趣味的笑容说道。

“积分是一种火箭队的内部货币系统,选拔结束后,他们会给你一部手机,上面有积分市场,可以换到一些你想要的东西,这100积分可就相当于一万联盟币哦~”

听此大家都是一惊,联斯居然提前就有了火箭队的积分,按他所说,这不是要正式成为火箭队才有的吗?

你们兄弟俩还真是喜欢这个游戏啊。

我妻云在心中吐槽道。

其实我妻云没有必要和他玩游戏,自己能逃走,且不会被他们抓住。

而且区区一百积分我妻云还不看在眼里。

身为中队长的自己怎么也应该有点积蓄,在自己的账户上可是足足躺着十万积分,这可都是我妻云凭实力赚来的。

虽然自己无法一次性将积分全部转移到自己之后的账户上,毕竟一个什么背景也没有的小兵身上的账户突然多了十万积分是谁都会怀疑的吧?

不过分批次转倒是可以,自己的账户是有值得信任的人专门保护的,不怕被追踪。

虽然如此,不过我妻云还是打算和这家伙玩玩。

既然是自己死对头的弟弟,那当然要好好报复一下了。

两人面对面站在桌子旁,一边两只精灵也都摆好了架势,扒手猫呲着牙,随时准备攻击和抵御攻击,而妙蛙草显得更加轻松,的确,妙蛙草的实力比扒手猫高上一大截,他不怕会被扒手猫打败。

“好了,那么开始吧,第一轮出牌。”联斯嘴角一弯,然后立即将一张牌盖在桌面。

这番举动让大家有些震惊,不过细想之下,这场游戏对联斯是绝对有利的,联斯根本就没有多少压力,对于出牌的逻辑自然不会太在意。

众人看向我妻云只见我妻云也紧跟着出了牌。

“这家伙是怎么回事?联斯不担心输赢,是因为妙蛙草不可能被扒手猫打败,他怎么也这么快就出牌了,思考都不思考一下的吗?”

众人不解的看去,我妻云的脸上完全没有对失败的担忧,好像有绝对把握的是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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