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婶子,周师傅在家么,吾乃欧阳家天丰,找一下周师傅。”
欧阳天丰站在院门口大声问道。
“欧阳家的天丰,啧啧!长这么大了,俊的好馋人呢!快进来,婶子这就给汝开门。”
肥硕的陈芸娘,一眼就看到了院门外的他。
再也顾不得骂老公了,一路小跑过来。
宽大的粗布袍子里,被撑的有些难堪。
腰里还狠狠的系着一根又宽又粗的带子。
本身就比较肥硕,再加上前后都颇为壮观,犹如他前世的西方大码。
“咦!婶子,汝家这是在煮什么?还挺香的。
“煮啥?哦!煮一些鱼鳞之类的。”
三十四五岁的周家婶子,白胖的脸上。
竟然保养的滑如凝脂,一丝皱纹都没有。
这让欧阳天丰心里颇为好奇。
老百姓常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
哪个不是晒得黑乎乎的,皱眉一大道堆着一道?
可眼前的这胖婶子,皮肤可不是一般的好。
“煮鱼鳞?能做甚呢?周师傅在家么,吾要定一批陶器。”
欧阳天丰听得颇为疑惑。
周家婶子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了许久,这才恋恋不舍转向自家茅屋。
“天丰,快进去,婶子再告诉汝,煮鱼鳞吗?还不是为了卖几文钱,周陶那死鬼呀,去窑里去了。”
说着话,胖婶子把他让进了屋,说了一句,“天丰,汝先坐”,就转身去了伙房。
再回来时,手里端着一碗果冻似的东西。
对他笑呵呵的说道,“天丰,还没吃早饭吧,来把这碗冻子吃了!”
冻子??
欧阳天丰懵逼。
大秦朝就有了冻子,鱼冻子?
他瞬间明白了,在屋外闻到的味道。
原来是她在煮鱼冻子。
“不了吧!吾此时不饿,婶子吾要去找周师傅呢!”
欧阳天丰连连摆手道。
“天丰,汝可别小瞧了鱼冻子,吃了这个皮肤好的不得了,全身白瓦瓦的,还贼有劲,不信汝试试,婶子的身上又白又光滑呢!”
说起了鱼冻子,胖婶子顿时眉飞色舞起来。
一张嘴巴也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原来她的一个远房亲戚,在咸阳城里做大厨。
给她支了一招,做鱼冻子卖给他,每月也能多几十文补贴家用。
于是这个胖婶子,就开始制作起了鱼冻子。
鱼鳔和鱼鳞都是没人要的废物,基本上一文不值。
再说大秦朝时,人们还很少吃鱼,这东西太费油。
河里的鱼儿,多得吓人,拿根棍子去捉鱼,顷刻间让你扛都扛不动。
熬制鱼冻子熟练后,胖婶子无意中尝了几口后,就迷上了这个味道。
吃着吃着,就把自己整成了个大胖子。
不仅如此,原来没鼓起来的地方,也跟吹了气似的蓬勃发展了。
皮肤也一天比一天细嫩。
可是她头子周陶,却有点扛不住了。
老婆虽然是越来越白、越来越细嫩,可是那身肥肉,也让他颇有几分腻了。
不仅如此,万籁寂静之时,老婆的胃口,也跟身上的肥肉似的,越来越大了。
于是乎,周陶跟窑洞边上的一个寡妇陈萍,一来二去的好上了。
欧阳天丰来的日候,正碰到胖婶子骂走了周陶。
对老婆越来越怕的周陶,也不敢还嘴,一溜烟儿的跑到了自家窑洞去了。
早跑早早好,要是迟了,两人撕抓起来。
他实在扛不住胖婶子的麻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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